子买两个下人伺候着,奈不住孩子爹不答应啊。
又是家里才几个人,能有多少活要忙,又是嫌买人费银子,还多了人要供吃供穿给月钱的。
说的倒是挺有道理,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抠门惯了,置办了百亩地还是舍不得多费半个铜板让她松快些。
最最最坏的是!
年二十七那天,她家三丫心疼她这个当娘的累坏了,偷摸着塞给她一贯钱,让她第二天去赶集只管花了。
又又又被这坏爷们逮住了不说,更过分了,连一个铜板都不给她!
周四顺哈哈大笑。
谁说是偷摸着的?
他就不说他早知道闺女一个人快天黑了跑回家干嘛,以为不是给碎银子,他就不知篮子里还藏了一贯铜钱。
在笑声中,顾文轩陪周半夏到来了。
来的还挺早的,远远不到巳时(九点钟)就来了。
未免让连襟撞见,顾文轩还给岳母带来一支带镶嵌细碎宝石的胶丝银簪子,及同款镶嵌碎宝石的银手镯。
比起顾二柱给顾老太买了一支银簪,他这位新姑爷出手大方了。
大年三十给刘氏准备的新年礼物就有一金一银的簪子手镯耳环,差点让顾二柱和刘氏破例大过年打孩子。
还是周半夏说了细碎宝石不值钱,太小粒怕丢了才找的赵家银楼定制,刘氏问清楚有给亲家母准备了才收下。
至少说有准备却为何今日少了李氏一份金耳环金簪子金手镯,这就要说到是周半夏的“区别对待”了。
婆婆到底不是亲娘。
她要真给她娘准备同份量的新年礼物,人非圣贤,日子长了该要在心里嘀咕她这个儿媳妇爱娘家了。
她宁愿私底下给她爹一片金叶子,也不愿哪天被婆婆埋怨当初我老儿子还靠她的时候,也没见她待我比她亲娘好。
再则,她这个娘太爱显摆了。
要不是正月里多少要陪她爹去城里一两趟赴宴,脑袋上光秃秃的不好看,她连这银簪和手镯都不想给。
这不,她爹给了她两口子压岁钱,等姑爷出去,又第一时间出招了。
“快起来,在家就别戴上了。你想啊,咱家这刚置办了百亩地,你又戴上,还不得连夜有贼上门。”
见三姑爷已经先一步和自己俩儿子离开上房去东厢房书房,就单单他家三丫在的,周四顺连忙吓唬媳妇。
李氏瞅闺女。
周半夏忍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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