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可以通过县试,还想待镇上苦读?
“不过,够呛,我赌她一准不敢骂,她和老叔很像,不是愿意得罪人的性子,顶多去找老太太说大姑被气哭了。
再有大姑不是该送年礼来了,她怕咱爹埋怨她隐瞒,先来通个气,最好让爹陪她去骂一通,好人都她做了——”
周半夏拉了拉他,这会儿不在净房了,万一听到尴尬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两位姑姑送年礼的?”
“外面听不到。”顾文轩摇头而笑,“不用,她们是出嫁女,要她和大姑送年礼回娘家才对。
今年还不同往年,往年她们就大头给老爷子老太太,咱爹四兄弟一人两包糕点,今年就拿不出手了。
一送年礼就是五份,谁家都少不了。
轮不到我们,我和大哥大嫂又没分家,等回礼也是咱爹娘准备。”
这人,傻了吧,这个道理,她能不懂,还故意解释得非常清楚,生怕谁听不到似的。
周半夏被逗笑。
“傻媳妇一个,逮着了。”顾文轩将油灯放在小厅桌子上,捉狭的吹灭,一把抱起毫无防备的周半夏。
去他的科考,一个月总共也就四个晚上没上课,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今晚我不看书了!”
上回也是这么说的,半夜起来看书的不知是谁?
周半夏好笑地扯了扯他耳垂,“别说,我摸黑都逮住个呆子了。”
每逢休沐前一日,周秀才都会布置海量课业,故而这一晚虽不用去开小灶,但该完成的任务却一点不带少了。
用了晚饭,顾文轩也没多关注顾玉玲是何时走的,早早如周半夏所料一般回书房继续当他的书呆子。
顾二柱也无意去老院掺和顾大郎的事情。
既然分家了,干嘛还去掺和大房的事情,嫌弃太清静不成。
他这回要上套陪老妹去老院,老头子巴不得,不然也不会把大姐给扯进来,不就以为他一准看不下去。
有何值得他看不下去,不是没提醒过大姐少掺和娘家的事情。
既然不听,还把大郎留下了,他有啥法子。
总不能亲儿子读书都要儿媳供了,他一个当叔的还继续给大侄子卖命,图啥,图他们祖孙三人会算计?
“不去!我当儿子该孝顺的没少他半点,他当我不孝就不孝好了。反正我干啥,他都不满意。你要去,你去。”
听顾二柱这么一说,顾玉玲就知这回连大姐气哭了,二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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