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待遇,明显过了。
周半夏实在想不通。
明明出府之前给的恩赏一切按照府上惯例,顶多就是老夫人私下又添了张百两银子面额的银票让她藏好。
可如今,从回礼到添的嫁妆,再到这些东西,就远远超过了想象,还是全部放在了明处走的人情。
她都成亲了,找的又不是什么大有来头的夫家,她两口子不要有什么值得人家投资的。
像钱夫人,好歹还因她得老夫人偏袒,但老夫人,不要图什么的。
说难听点真要有朝一日被抄家流放,别说她两口子这样的小人物,就是老夫人亲老子在都扛不住。
她可以百分百保证她绝对是她爹娘亲生的,绝无被替换的半丝可能,她爹娘也不是什么前太子遗腹子遗腹女的。
外家与夫家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接生的稳婆统统都是各个村子里的,就连唯一身世有疑的婆婆。
近日也摸着底子了。
祖籍武昌府人士。
其粮商祖父被牵扯进当时的千户和知府权益之争,虽无被推出去当炮灰一样的定罪,但也没好多少。
据说其祖父一命呜呼的当天,差点连刘姥爷这个嫡次子都快没命了,连刘氏族长都不敢吭一声。
这不,父债子偿,婆婆就随父母兄长逃到这里来了。二十三年过去了,刘家还至今始终不敢回祖地。
据说刘姥爷还有一个庶弟,当时兄弟三人得信就趁乱分散逃跑,可至今还没联系上,想来应该是替父遭报应了。
这人啊,什么事情不好掺和,当地都发水灾了,区区一个粮商还敢不老实的瞎掺和,可不把子孙后代害惨了。
所以,因身世什么的让老夫人另眼相看,百分之百不可能!剩下的还能图什么呢?周半夏百思不得其解。
边琢磨,边将盒子抱回内室,再掏忍冬执笔,老夫人口述的那封书信出来,认真仔细的看了个遍。
最终,还是没找着答案。不管了,爱咋、咋地,总归要等见到了周嬷嬷这位义弟再说,这会儿想破脑袋都没用。
甩了甩脑袋,踏进储藏室,周半夏又下意识地朝门口瞥了眼——门帘子放下了,将靠在墙边的一个木箱移开。
蹲下将最角落的一块石条板使劲一推,一个半大的洞口里面就放着一个没有盖子的木箱,箱里还有大小不一的匣子。
取出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又是一个匣子,不过这个匣子就不是木匣子了,正确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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