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些了。”顾二柱侧耳听了听外面动静,趁睡之前让刘氏核计一下自家还有多少现银。
刘氏一下子就报出来了,不多不少刚刚好有二百四十五两银子。
至于为何记得这么清楚,差五两银子就正正好二百五,把顾二柱给乐坏了,懒得再问铜钱还有几贯。
于此同时。
西厢房,周半夏趁夜晚无人将剩下的木箱木条框给撬了,开锁开箱整理东西。
这整理,那拾掇的,争取趁这次难得的机会多将一些东西从暗转明。
刚将书房里面的书橱和柜子塞满,稍稍整理了一下软塌,回到卧室脱了大棉袄,她听见顾文轩回来了。
这么快都说完了?
不同在外,即使拉上窗帘也诸多不便。
周半夏取出闹钟一看,是快到晚上十点钟了。
顾文轩掀起棉帘子进入小厅就见木箱变回了原样,连外面木条框都不见了的,箱笼全部摆在角落。
小厅不比正房大厅宽敞,又点了马灯,光线更是明亮,还可见连地面上扫得干干净净,就是冷了些。
推开左侧内室的房门一看,更了不得,胆子肥的只穿一件薄薄的夹袄。
就门都没闩上,别说跑空间里暖和了。
“瞅把你脸冻得红通通的。别不认,瞅你这手,不会是用冷水擦的桌子吧?都快成红萝卜了。”
周半夏刚要开口就听顾文轩不带喘口气的说了一通,把她给乐的。
即便没穿上恒温衣,屋里又是火盆,又是红泥炉子烧着的,能有多冷,哪是冻的,热着呢。
岔开此话题不说,周半夏也没问怎么把这个装有金银锞子的包袱拎回来,有些事情原本就在意料中。
既然到家了,该交代的也说了,收起包袱之余,周半夏也盘点了一下至今为止自己两口子还剩多少现银。
当然,盘点的不包括回礼中的金银在内。
抛去出门之前购买年礼的费用,以及在外七七八八的支出。
现在手上除了价值五千两银子的金叶子以外,不算上小半夏那一笔五百两存银,现银只剩五千五百两了。
顾文轩不算也猜得出差不多这个数。
从赵家当铺那赚了一万七百两,加上他媳妇在如意坊收的六百五十两。
这里就有一万一千三百五十两。
换了价值五千两银票的金叶子,也就是说还剩六千三百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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