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爹去找对方。
也许有,也许没有。
他爹没提,他也没问。
总归到昨晚他们仨人租马车回来,他大伯在车厢里不可能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更不可能连句话都无。
“再有,他昨天之所以在县城,还是因为把他儿子带到大伯那里想趁五郎还没去,把他儿子塞给大伯。”
出息!
一个跑腿的活计还抢上了!
刘氏无语摇头,“你三婶到今天还和你大伯母一个鼻孔出去,你当不知道好了,随他们折腾。”
“她们白天找茬了?”
“倒没有。”
最多像死鱼一样翻个白眼,要不就突然冷哼一声。
不提也罢。
“看来你爷爷果真藏了你大伯赏银,连你奶都瞒了。”
应该是。
孙子和儿子毕竟不一样。
就老太太这人,能省吃俭用供儿子读书到老,却未必乐意供孙子供了多年没见成效,还超出正常开销砸银子。
但银子来源还不止这些,他大伯还没有能耐藏得了如此多赏银,不说他爹,就是他老叔都盯着。
“除了这些,大郎他大舅子也有投银子。
我爹猜大郎媳妇嫁妆估计没多少了,今天她回娘家了没?”
刘氏吓了一跳,“他大舅子也是他过手的银子?”
“那倒没。他岳父不是和大伯一样是童生?
他岳母认识林秀才娘子,连大郎估计都不知他大舅子也掺和了。”
“这样就好。”刘氏松了口气,“要是大郎过手就麻烦了。”
“我爹也这么说,趁这次机会,他想晚点和老叔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我奶劝我爷主动提出分家。
就是现在分,咱们家肯定要吃大亏。
第一个,我爹给家里添置的那些田地,肯定会被我爷合在一起分了;第二,二老手上的银子就别想要了;第三——”
“行了。”刘氏忍不住笑了,“你爹真是的,还让你来哄娘。等他们二老走了,还能多分点东西不成。
只怕越迟越少,照大郎这样的,搞不好哪天连一亩地都留不住。要能早分家,再好不过了。”
顾文轩赞同点头,“回来路过镇上接上我哥,我哥连想都没想回爹一句,他宁愿一个铜板都不要。”
“就怕不要,你爷都不会提分家。他能拿捏得了你爹的也就一个‘孝’字了,他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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