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两个铜钱还差不多。不说他们了,咱们要不要趁天黑之前去一趟你娘家?”
啊?
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转移话题了!
周半夏摇头而笑,“我刚从娘家回来,还听我娘说了昨儿个去村口烧纸钱,不单我爹娘和兰姨,你也有在场是吧?”
“瞒不过你啊。”顾文轩没有否认,“还是我先陪常青叔两口子去的咱们那边路口,之后和你爹娘汇合。
就是昨儿去祖坟拜祭之前,考虑到今儿大年三十儿,定州周有祭祖,昨儿个天还不曾亮,先去咱们那边路口拜祭你师父。”
周半夏懂他话里意思,无关早一天还是迟一天,关键还是师父今儿能享受香火奉供,索性挑了昨日烧纸钱。
这是和兰姨一样怕师父收纸钱收不过来了?
“今年你不方便拜祭,明年我肯定不瞒你。除了这事儿,我岳母还说了什么,可有提起你爹还给你二姐烧纸钱了?
当时你爹虽然避开我走远了,我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你爹念叨着他二闺女要是还不曾投胎,让她去找你师父。
你爹还说了你师父就是你二姐大姑,让你二姐别找错了,别忘了不是仇人的那个姑,那个遇上了记得要告状——”
周半夏忍俊不禁拍了他一下,“今儿祭祖除了献帛,祭文是原先的那一篇改几个字,还是你写的?”
无外人,顾文轩又得瑟了,“肯定是我写的,我可是我老顾家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位小三元!”
尾巴呢?
甩出去摇啊!
“不是你男人我吹牛,先不说明年能不能给抱个四大喜回来,先生就有些后悔赞同我不走仕途了。
先生就说,‘六郎啊,你师尊走的即使是潜心读书精心育人之道,但他中途也曾在宦海里浪过啊!’”
“……”这是叔父说话的口气?周半夏哑然失笑,“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叔父到底还是一山高过一生。”
“那不比能的!”顾文轩正色摇头,“先生他是一位真正的全才,不仅学识渊博,文韬武略还样样不凡。
我都怀疑先生早青出于蓝胜于,不说师尊几位亲传弟子,连师尊本人也未必有先生全才,只不过先生藏拙藏习惯了。
打个比方,先生不是让我平日除了读科举有关的书籍以外,多读读史书和兵书,最好每天能抽出一个时辰,好好读、细细读?
我上回过去,先生就考我史书了,关键是等到他给我讲史的时候,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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