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何况成不成的,还是未知数,叔父更不可能借此试探你有何态度,明摆着的,我就不信叔父还不知你心眼多的——”
“停停停。”顾文轩忍俊不禁拍了她一下,“先暂停动脑子,聪明人就是喜欢多思,哪有你想的复杂。
就是听说齐师叔有意结亲,我不正好当面找先生打听一下,齐府近两三年已经出嫁的千金,基本上夫家都有什么聘礼?
说到聘礼,自然聊到嫁妆,他们齐府除了嫡长孙、嫡长孙女的聘礼和嫁妆,府上公账上会多添两成以外。
其他嫡孙嫡孙女,统统是男的五千两银预算,女的三千两。至于庶出的,更少了,庶子只有三千两预算。
也就是说,齐师叔这闺女公中只有给三千两银子,除此,就是齐师叔两口子给他们闺女准备的嫁妆了。”
正常,壕到如高府,庶出的公子哥也不过是五千两银预算。
毕竟正妻只有一个,但妾室就多了。
一个肚子再能生,怎么能比得了好几个肚子一起来,还是渣男年过半百还热衷于纳妾的情况下,庶出的孩子自然就更多了。
要每个庶出的孩子成亲都要动不动五千两银的预算,再等分家又要每人最少准备一套宅子,两个铺子,还有庄子什么的,无须五代同堂,四代人不分家,正经主子人数并不输于高府多少的齐府不负债累累才怪。
“我一听三千两银子的预算,真心话,当时刚暗暗松口气,先生就说齐师叔为他闺女准备的陪嫁?
其中从他闺女点点大就开始从南方采买准备打家具的好木料就最少值三五千两银,倒没有把我吓坏。
毕竟先生为你准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架子床,我就是没有亲眼目睹,听雕工雕了几个月都能想到造价不菲。”
可有什么用,还不如其他东西,拉也好拉回来,而它至今就还摆在京城那套陪嫁宅院里,纯属不是浪费。
“倒是铺子庄子,这两样值钱,当然,肯定比不上你那一份嫁妆里面什么天南地北的铺子庄子都有。
以先生从婶娘那儿得来的消息,齐师叔两口子好像就给他闺女准备了京城和天津卫两边的铺子和庄子。
但我大致估算了一下,别看数量不多,差不多就是四个铺子,四个庄子,但应该最少能值得个三万两银。
再加上压箱银、首饰,衣料等等七七八八的东西,人家小姑娘嫁妆还当真可能有个五六万两银子的价值。
这就一点,她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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