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两,加上原有的近万两,押府试院试盘口赢的两万两,扣除置产大笔支出,差不多刚好就是剩下这六万两现银。
这脑神经,没谁了。
顾文轩落下最后一笔,抬头看向正端着一盏燕窝粥,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的周半夏,不由轻笑出声。
周半夏顿时精神一振,“好了?”
“是好了,我问一个问题。”顾文轩挨近她耳边,“如今豆腐坊已经正式扩张,你计划它每月月收入保持多少水准?”
“净收入?”
“对。”
“抛开腐竹收益不说,淡季要有个上百两的净利润,年底和正月两三个月每个月有个三五百两的样子。
不然,虽说本来没想这个作坊能赚多少,但一年下来没有个千两银子净收入,不要瞎折腾个啥。
人手就压在那边了,好在挪到村口开始除了继续供应云客来以外,近来已经有城里镇上酒楼饭馆来进货。
还有小贩货郎也每日一早来进货,无须等周边寺庙道馆帮忙声明斋食食材来着哪里,不担心销路了。”
果然如此,难怪连豆腐乳也上来了,顾文轩好笑点头以示赞同,“你这是不给镇上豆腐黄活路了?”
“这个就没法子了。我已经不搞零售,还给了他们一年准备时间,不是被我淘汰,也会有第二家。
毕竟做豆腐技术含量真的不高,就如何点卤水而已,不然我不会计划推出素鸡,方子迟早会传出去。
像大姐夫,我们又没有隐瞒他如何点卤水,他就应该知道怎么做腐竹,只不过他这人比较讲究,不会声张出去。”
这倒是。
香皂还能因为每道工序分开,尤其是其中一道香料提炼后的成本得不出利润有多大,但腐竹?
就是挑出来的一层豆腐皮。
再晾干,怎么可能换算不出一斤黄豆能挑出多少豆腐皮,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不可能至今还不知。
这个连襟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都直言了当的明说了,只要敢想干什么,必会有方子和资金提供,这个大姐夫就是怕小姨子难做人。
忘恩负义的多着了。
当姐夫的还能考虑到连他媳妇生两个孩子,小姨子远在府城都不忘让岳父事先请大夫请稳婆这份情义都记住。
可以了。
尤其是大姨子,当大姐当到这个份上,不眼红妹妹日进斗金,反而还帮妹妹紧盯住作坊,真的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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