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说添丁进口,还要分弄璋之喜,还是弄瓦之喜,还要什么亲戚什么交情的不能胡乱随礼。
像小锁成,他两口子当叔婶的居然就有不能送长命锁的习俗,天知道他两口子前世送出多少长命锁。
尤其是跟那些高门大户有人情往来,麻烦得很。
不说自小起就要记住各府上的姻亲,亲朋好友往来,如今自己当家了,还要学习怎么送礼收礼。
这也就他媳妇继承记忆,熟悉高府那一套人情往来如何分三六九等,又经师母点拨,不然他两口子早闹笑话。
所以他母亲大人执意不接受老儿子两口子人情往来是对的,哪怕可能累得有双身子的老儿媳,这活儿也不好整。
“大致上过得去就行,为了一个节礼在背后嘀咕咱们两口子失礼什么,这种人家不来往也好。”
“知道的,本来就是大体上过得去而已。就今年麻烦了些,等明年你就是中举了,也有了惯例可以添减。
万事开头难,到年底就可以把一年节礼都给大致上固定好了,往后也不担心谁家跟谁家拿来相对比。
好比说,白举人和你如今的县学举人夫子,白举人也有指导你的情分,他去年的年礼就订下来了。
今年你县学举人夫子就只需按照给他的惯例随礼就行了,不担心他们在一个县城文人圈子有交往分哪个厚薄。”
说着,周半夏朝顾文轩挤了挤眼,“这就像咱们之前给那几位长辈拜年一样,嘴上不说,私底下都要分到先去的谁家。
浩子他爹地那么一个大佬了,不是还跟人争一个咱们两口子上午先去的他家拜年,一样道理的。
不用担心我,这些人情往来,小意思,我要不把这些人情做足了,哪还有人高捧我,等也等着我签,嗯哼?”
懂。
签合同。
在人情世故上,你是比较圆滑!顾文轩好笑地摸了摸周半夏脑袋,好悬,差点又把她发髻摸散了。
“那还等啥,起来呗。”顾文轩反应极快的转手拉起人,“这边堂屋再如何暖和,哪比得了前面暖阁儿舒适。”
周半夏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坐了大半天了,你要是不急着回房看书,不如陪我去一趟娘那边?”
“去那边用晚膳?”
“对头。”
“之前已经派人去和咱娘禀报了,这边也吩咐下去不用准备晚饭了?”
“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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