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又开小差,等了等,等到周半夏认真倾听,他开始接着说下去。
“好比说香料一项,这是整个香胰子制作过程中至关重要的手艺,可以说市场上的香胰子几乎以香定价。
关键来了,认真听好了,你要知你是有金手指,并不是每个作坊开发出一种新型香胰子就能立刻出成品。
即使是你,是不是在用化学仪器提炼配置成功之后还让制香室试了试?这里面的损耗就可以大幅提高。
像沉香麝香等等珍贵香料就完全可以再大幅提高损耗,增大成本,除了你,这个还有谁能查得出来?
不是我黑心肝,你这个假不做说不过去,哪个香型不是至关重要的方子,要不大幅提高损耗,非是好事。
其一,两成分红就有一万五千两银子,那你的八成是多少?六万两银子,嘘,不用你解释,知道你平账了。
账目上,我即使不翻开查看也知在做账这一方面,你有的法子把六万两银子两平摊到囤积的原料上。
还让高府那位大少夫人觉得你厚道,现金流一文不少的给她,你自己收益反而在囤积原料上——”
“不是,不是全部在囤积原料上,还有买地皮建作坊,买人买设备囤粮,以及其它作坊支出等等开销。”
“别急。”顾文轩安慰地拍了拍周半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你如何平账,你今年单单胰子作坊赚了六万两银子。
这个才吓人,他们三家在进货价上翻个三四倍的市场价,又要拉货运输,又要商铺人手,还要有背景,他们才赚多少?
以高府一年十万两银的收益为准好了,你一人就净赚六万两银子,试问你要是高府少夫人的话,你会怎么想?
即使碍于先生面子,她目前不敢得罪你,但心里会不会原本还感激你白送她两成份子,如今什么感激都没有了。
搞不好心里还觉得你利用他们三家当靠山,心里生怨,怨气深了,到了一定程度不是不会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毕竟一年六万两银,这可不是小数目,哪怕你再如何平账,只要高府那位大少夫人拿到一万五千两银?
有何用,即使你今年全部砸出去手上分文不剩,还有明年,后年,源源不断,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钱袋子。
高老夫人曾经都有想把你送给那位病秧子表少爷,你又如何确保她大孙媳不把你出卖给谁谁获取更大利益?
到时,让先生跟皇孙皇子斗?”顾文轩学起周半夏的样子,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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