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时候,孩子奶奶还在屋里躺着。
本来在城里待了有几天,孩子们还想和我两口子去老院给他们爷奶请安,我想了想还是不让他们去了。
你说万一孩子奶奶提起他们表叔偷寡妇偷的被人逮个正着,多丢脸,三弟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可不,刚听说孩子表叔在城里被逮住,我还担心咱娘急眼了让孩子爹敢去城里找二哥打听是啥情况。
说句咱娘没听到的话,我还让孩子爹说啥都不要掺和,娘要是急上火,大不了我陪孩子跪下哭了。
反正一人做事一人当,又不是老光棍,还和寡妇勾搭上,他都干得出来了,不念媳妇儿女名声。
哦,被爆出丑事了,倒成被勾引了,亲戚都要出力了?想我家孩子爹为了那种事出头是断断不能的。
我不要图那不正经的有啥的,难不成还想死不正经的念一声好,好回头教孩子爹咋勾搭寡妇?”
是实诚话。
刘氏忍笑给方氏夹了一筷子菜,“犯不着上火,边吃边唠。我也是这个意思,爷们干啥都行,唯独赌和嫖不行。
多少好人家就败在嫖赌上,有的还带回脏病。像这种不顾媳妇儿女,自管自己享乐的还是断了来往好。
不是我心狠,不顾念好歹还是娘她娘家侄子,狗改不了吃屎,有一必又有二,谁知他回头祸害谁家。
这种人,正经人家谁敢让他进门?好比说,他万一借酒闹酒疯突然趁咱没提防抱住咱,把他打杀了都晚了。”
方氏当即打了个激灵,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被抱住会如何,名节都没了不说,搞不好还诬赖她投怀送抱呢?
他们田家人又不是干不出诬赖人的事,这回可不就硬是嚷嚷着是被寡妇勾引的,说的好像寡妇拉他进屋才被街坊逮个正着似的。
刘氏点到为止,不说了,边岔开了话题问起顾五郎媳妇张春燕是不是有喜了还不到三个月不好声张?
她之前去老院的时候就三郎媳妇提了一句,说五郎媳妇这几天都没上集市摆摊,想和她家虎妞去瞅瞅。
要不怎么说孩子二伯娘脑子好使呢,方氏咽下嘴里食物,不由笑了,“我还以为是二郎和你提了。
就是我起先说的大嫂找我和三嫂那天,等我们三个人在堂屋待一起有一盏茶的工夫,五郎他岳母来了。
还是五郎媳妇上我家找的三嫂,到了天快黑了,三嫂去我那打听大嫂后来又说了啥的时候说五郎媳妇有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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