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
“扯淡。”
周半夏忍俊不禁轻笑,招来洗发水,拍了他一下,“脑袋靠后,要说他们,我倒听婶娘提了。”
“说来听听。”
“先说程师伯。”周半夏忍笑,“真定府之前不是正好举行花魁比赛了,也有人发请帖给程师伯。”
不奇怪。
林师伯都有请帖,身为径山书院山长长子的程师伯又是教书又是外联部长的,声望自然比林师伯高。
“程师伯的夫人大概是觉得都有孙媳了,他还老不正经什么的就把请帖藏起来。”
顾文轩大笑。
这就乐成这个样子了?
周半夏继续,“程师伯还觉得挺奇怪的,今年怎么没有请帖上门,他还反思自己哪里得罪人。
等日子差不多的时候,他夫人给他请帖来不及了。
他就说要去找正经人的离家出走,来的这里。”
难怪林师伯之前还笑言程师伯在他们一众师兄弟里面性子最好之类的话语,顾文轩笑喷,快要笑岔气。
“接下来再说齐师叔怎么在这里,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周半夏拍了拍他肩膀,留足让他停止笑的时间。
“严重?”
“对。”
啧啧啧,看,立即不笑了,跟川剧变脸似的,“可严重了,你知道齐师叔他夫人走了吧?”
“去哪儿?”
“……”周半夏一脸凶狠的扯了扯手中都是泡沫的长发,“装傻是吧,不给你洗了。”
“哈哈,不逗你。”顾文轩手指脑袋,“头皮痒,帮我抓一下脑袋。齐师叔他这趟来是为了娶老婆?”
“可以这么说。”周半夏手上忙着,想起周夫人所言,“自从他夫人离世,盯上他正妻位置的人家有不少。
这其中就有他岳家以他孩子需要自家人照顾为由,想把家中庶女塞给他当填房。
齐师叔不乐意,这五六年来,还那边还挨个换着庶女打照看外甥的借口住到他府上。”
这些事情,周半夏即使不提,顾文轩也多少从周焕提起朝中人物时得知一二,“如今又是个什么情况?
齐师叔不是说如今有他母亲齐老夫人照看孩子,等长子满十岁,不担心后母不慈,到时候再说?”
“没错,是这么说,但当母亲的怎么可能让儿子没有正妻。
妾是妾,根本无法出门应酬。
何况齐师叔不止有长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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