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基层同志的工作困难和一些问题的棘手性,我的意见是,我不去了,该批评的地方我们不能松懈。可该支持的地方,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
其实对于张黑子,副班长还是很欣赏的,去年工作会议中,边疆医疗得到了认可得到了表扬。
不过能干也是能干,能糟也是能糟啊,一般情况下,班长和副班长手里握着一笔政府预备费。
这个经费不到年底的时候,领导是极其谨慎的,毕竟这么大的地方,自然环境又千奇百怪的,不留点钱怎么可能呢。
比如去年夏天,尼玛沙漠里发洪水了,把磕头机全给淹了,这事情汇报上去,估计都能让人当笑话听。
都觉得是假的,可这个是真的啊,沙漠里原本就没想过防水,更别说防洪了,结果去年一泡大水过去,机器设备全完了,当时的急救费用就是从班长手里的应急准备金里面支出的。
不过一到年底,这笔钱要是还有宽裕的时候,打主意的人就多了去了,什么国家级贫困县了,什么重点项目科研单位,盯得死死的,说实话,年底的时候为了这个费用,各大单位各级领导都能给你痛哭流涕。
上级怎么管理下级,不说太高大的,不就钱和权吗。
张凡早就想好了,有些钱不能要,给了都不能要,比如一些专项款。
别听这个钱好像单给你的,你就拿着今天小蜜明天小四的。
其实挂上专项名字的钱是最麻烦的,不到万不得已没人眼馋这个。
比如今年上级拨付茶素医院一百万先心病专项诊治费用,然后监管极其严格,从鸟市到首都,都会出来监管。
为什么,三川人家的费用是一千元,你的费用是一千零一元?写报告,做解释,通过不通过还不一定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钱还不是一步到位的,而是你干了多少活,人家给你多少钱,你这个活和人家的有出入,对不起,整改。
说实话,这点钱真心的不好花。
可班长副班长手里的这个钱,就不一样了,只要能从他们的包里把这个钱掏出来,就是张黑子说了算了。
副班长看着撇了张凡一眼,然后把目光又移开了。
因为面前的这个货竟真从应急资金池里抠出了三千万。而且这玩意就和男女关系一样,一旦得手过一次以后,这玩意就没啥神秘感了。
张黑子已经把这个当成了常规。年底惦记鸟市的分红,开年就惦记应急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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