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很少来牧群,以前的时候,他来牧群没什么用不说,还占地方。
而现在,人家有牌面了,葛辉祖跟着胖子,瞅着一个一个的刚过五十多岁,看起来已经像是七老八十的牧民们一个一个的等待着就诊。
牧群这边,高盐重油,很多人的高血压糖尿病特别严重,还有痛风,尤其是痛风,据说当年成吉思汗就是因为痛风给弄挂的。
看着医生们比平日里更有神的眼睛,葛辉祖慢慢的开始习惯,甚至内心里好像也慢慢的开始安宁下来。
望着远处小山头上摇着经筒的老人,听着忽远忽近诵经声,瞅着天空上翱翔的雄鹰,看着眼前奔跑嬉闹的孩子们。
他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中午,一大锅的手把肉、烤全羊,一群汉子们抬着送进了医院临时驻扎的蒙古包里面,宰羊是张凡定的规矩。
张黑子对牧区太熟悉,当年他满茶素飞刀的时候,这些牧群都是熟悉张凡的,后来等张凡成了院长,带着人来义诊,牧群这边的人就宰牛杀羊。
当时张凡笑着骂对方,你这是牛卖不出去,要卖给我?后来,张凡就定了规矩,牧区这边欢迎茶素医院的只能宰羊,茶素医院付钱。
草原上,对于强人的崇拜比城市里,更明显。
就说张黑子,他在牧区交代一下,这边的人绝对会听的。
刚入冬的羊肉,格外的肥硕,汤锅里漂浮着一层白花花的油脂,大块的肉在锅里不停地翻滚。
葛辉祖他们和茶素医院的一群医生护士们凑在蒙古包里,因为他们是新来的,略微有点陌生。
刚开始的时候,还略微有点束手束脚,可惜,今天来的主要主力是妇产科和手术室的。
这一群女人们,在医院就很是出名,到了草原,更是放的开了。
“葛主任,赶紧啊,别端着了,来来来,我们碰一杯。”巴音端着马奶酒,一边给葛辉祖放了一大块肥肥的羊尾巴肉,一边又要和葛辉祖碰杯。
张凡没来,她们根本就不怕老陈。
比如出来义诊,是不允许喝酒的。可张凡不在,老陈装着看不见,就算他说了,也没人听,一说就是马奶酒是救吗?
手术室的护士们吃高兴了喝高兴了还要拉着他们跳蒙古舞,还有唱歌的,手术室这边结束了,妇产科的也来了。
“葛主任,是不是来医院以后,觉得好像目标很茫然?”
吕淑颜一本正经的端着马奶酒,她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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