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漠河下面一个集市。
“谢谢老板。”
谢婉怜前些天摘下来的那些松塔,她为了多赚一点钱,熬夜剥壳晒干成松子,然后背到镇上的集市卖多买了230块钱,她满足的露出了笑容,穿着厚厚的棉袄,背起空背篓,数着那几百块钱,白皙的手因为在这个寒假在大兴安岭采摘松塔冻起来冻疮,毛靴子在雪地里一深一浅离开这家松子收购站。
“唉……”老板望着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谢婉怜每次都会在他家卖松子,大概是从初中开始,还那么小一点的时候就会背着松子来卖,而且她的松子质量很好,不会掺杂其他劣质的松子进去,老板几次要多给钱,毕竟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个小姑娘,不过都被拒绝了,她靠自己双手赚钱,不喜欢别人施舍,是个有志气的女孩子。
本该是无忧无虑花季的年龄,却活得如此不容易,老板也知道谢婉怜的身世了,不禁感叹如此孝顺懂事的姑娘命怎么那么不好,她爸妈丢弃她,看到现在她为了活着爬上几十米高的树采松果,背着上百斤的松子在冰天雪地里走,不心痛吗?
路过街口,寒风袭来,谢婉怜耸了耸肩,看到前面路口,一对父母叮嘱即将返校念书的女儿,眼神依依不舍。
谢婉怜没父母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且读书她真不回去了,她还要照顾奶奶,不想丢下瞎了眼瘸了腿的奶奶在家,有些人可以只为自己而活,有些人必须要为别人而活,毕竟她的命是奶奶捡的,是唯一的亲人。
谢婉怜看着手中的钱,径直走进旁边一家卖老年人的服装店,给奶奶买了件新衣服,这才美滋滋的回家。
其实谢婉怜卡上还是3万多块钱的,大部分是上学期薅班长羊毛赚的,当然了她也付出了很多,比如给班长按摩、提供大腿给班长思考。
现在想起上学期和班长和同学相处的美好回忆,谢婉怜还是很怀念的。
尤其是和班长在一起的时光,不过自从前几天和班长打了电话后,就再也没联系了,或许自己打算退学了,就会慢慢的消失在班长的记忆里,他也会找其他人代替自己帮她打扫博启园。
谢婉怜的家离集市还有20公里,离漠河火车站还有140公里,相当于林灿到了火车站,还要转车在冰天雪地里行驶160多公里,要弄疯林公子的节奏。
不给点林公子甜头,都说不过去。
……
公交车只能到离村子5公里的地方,剩下的路程需要步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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