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局是哪一种,我沙文帝国必将在这场战争中灰飞烟灭。”
“但我们至少有机会拉格里芬王朝陪葬。”
早就思考过种种可能性的威廉·伯何平静地看着面前那位罪爵,冷声道:“而且就算我们不宣战,懦弱的沙文也只会不可避免地走向衰弱,最终化为那格里芬王朝的养分。”
“您很愤怒,陛下。”
墨的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不卑不亢地说道:“虽然您看似并未被这份愤怒冲昏头脑。”
“我确实很愤怒,墨。”
头发花白的威廉目眦欲裂地盯着罪爵,咬牙道:“我失去了我最疼爱的儿子、沙文失去了一个注定伟大的继承人,却只换来了一场可悲的羞辱,而你作为亚瑟最好的朋友,现在却平静的让我觉得心寒。”
迪戈里侯爵与米兰达侯爵等人眼皮同时一跳,觉得这次罪爵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但是......
“并非如此,陛下,我同样对亚瑟的死,对格里芬王朝的羞辱感到愤怒。”
墨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只不过,我与您的区别在于,在您得知亚瑟出事后,把自己关在皇宫内沉浸在感伤与愤怒中时,在您看到歌薇尔·罗根殿下信中那番有关于伊莉莎·罗根有极大可能故意放走凶手而准备将整个帝国搬到赌桌上供自己发泄时,我却在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
“大胆!!”
加拉哈特怒喝一声,反手就用剑柄砸向罪爵的后心。
“住手,加拉哈特爷爷。”
结果威廉却制止了因罪爵出言不逊而暴怒的元帅,死死地盯着墨问道:“你说你也很愤怒?”
墨笑了笑:“若不是同样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又怎么敢如此向陛下说话。”
“你说你......”
威廉并未在意墨的回答,只是目光灼灼地继续问道:“在我把自己关起来的时候,做了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
“是。”
“你做了什么?”
“我联系到了被梦境教国雪藏,几个月前曾经血洗了格里芬北境一个郡的拉莫洛克参谋。”
“你说什......”
“事实上,我刚刚说的内容,正是拉莫洛克参谋口中的......下策。”
“那上......”
“上策是,由我们提供大义,然后让国力数倍于沙文的梦境教国协同阿道夫自由领,挥出斩向那头雄狮的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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