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李鸿章接函,回曰:徐延旭做地方官自是能吏,但将关系洋务、军务大局之事轻相委任,在你为失言,在朝廷为失人,不独鄙人不谓然,天下皆不谓然。识者早知其必败。你是言官,论列贤否,朝廷向无严谴之例;枢臣对徐一意信任,则不可解。我与李鸿藻及你皆至交关切,不得不深痛惜之,以后尚望虚衷体察,勿愎谏自是为幸,自劾万可不必。
军机大臣翁同龢看穿时局,亦是惴惴,私语曰:盛昱一件未下,已四日矣,疑必有故也。自巳正迄未正,兀坐看门,尘土眯目。吁,可怕哉!
翌日,翁同龢又曰:前日封事总未下,必有故也!
1884年4月8日一早,慈禧太后召见在京大学士及各部尚书,例行问询毕,迅下懿旨:恭亲王奕訢,始尚小心匡弼,继则委蛇保荣,近年爵禄田崇,因循日甚,每于朝廷振作求治之意,谬执成见,不肯实力奉行。著加恩仍留世袭罔替亲王,赏食亲王全俸,开去一切差使,并撤去恩加双俸,家居养疾;宝鋆原品休致;李鸿藻、景廉降二级调用,翁同龢革职留任,退出军机处,仍在毓庆宫行走。
兹命礼亲王世铎、户部尚书额勒和布、阎敬铭、刑部尚书张之万、工部左侍郎孙毓汶、刑部右侍郎许庚身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
慈禧懿旨一下,举朝皆惊,盛昱痛苦流涕,赶紧再疏:启禀皇上,启禀皇太后,恭亲王奕訢才力聪明,举朝无出其右;李鸿藻昧于知人,暗于料事,惟其愚忠,不无可取。以礼亲王世铎与恭亲王较,以张之万与李鸿藻较,则弗去远甚。奴才前日弹章,请严责成而不敢轻言罢斥。可否请旨饬令恭亲王与李鸿藻仍在军机处行走,责令戴罪图功。
监察御史赵尔巽亦奏:启禀皇上,启禀皇太后,礼亲王世铎等甫经入直,何能事事熟谙,是以历来军机大臣尚有学习行走之名目,况现值边疆多事,更未可概易生手,恭亲王可否予以自新之路使之戴罪自效。
慈禧太后弗听,再颁懿旨:军机处遇有紧要事件,著会同醇亲王奕譞商办。兹命工部尚书麟书暂行佩带总署印钥,郡王衔贝勒奕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事务,内阁学士周徳润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
盛昱观旨,再奏:皇太后忧国苦心,以恭亲王等绝难振作,以礼亲王等甫任枢机,万不得已,特以醇亲王秉性忠贞,遂被以会商之命。惟醇亲王自光绪建元以后,当日请开去差使,情真意切,实天下之至文,亦古今之至理。
现奉懿旨入赞枢廷,军机处为政务总汇之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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