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气血衰败,所以面黄唇白。不像普通的气伤内热,倒像是受了奇怪的内伤所致。”
此言一出,叶素真心里就咯噔一下跳了起来,那个一定就是与他交手的“阿五”,叶素真清楚,只有崇真剑派的开阳真气,才会有让人出现如此奇怪的症状反应。
“挑着担子的卖货郎?”叶素真连忙继续问道:“许大夫可知这人后来去了何处?”
许六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当时我见他情况很不好,但短时间我也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病,所以想先让他留下,容我花点时间确定症状以后再对症下药。可那个人却一口拒绝,只要我先给他一些能暂时稳定痛苦的药物就行。我见他态度坚决,似乎是急于去办什么事一样,于是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就只有按照他的意思,给了他几颗缓和症状的药丸,然后他就走了。”
许六说完,便伸手向葫芦街一处街口一指,道:“他就是朝青衣巷那里去了。青衣巷里没有别的,只有一间青衣楼,是常州城里出了名的青楼。我当时还挺奇怪,心想这卖货郎身体如此情形,难道还有去狎妓的心思不成?因为我去过青衣楼给那些女子瞧过病,虽说只是妓 女,可她们眼光却高得很,吃穿用度都是极精致的。那卖货郎卖的豆皮小吃,只怕青衣楼里没人会照顾他的生意。”
“青楼?”叶素真仔细听完许六的话,神情一变,不由皱眉道:“他可曾自那青衣巷里出来过?”
“这个老夫就不曾注意到。”许六爷摇了摇头。
叶素真心中疑惑顿起,却一时不知其中缘由。
回春堂里的一名伙计见掌柜在门口与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道士说了好一会话,他不由好奇,于是就凑近了来。这时他听到说起了卖豆皮的卖货郎去了青衣楼,就忍不住笑道:“掌柜的,我今儿早上听牛三对我说昨晚青衣楼外有一个卖豆皮的人,在门外等了半夜,却不卖豆皮,听说好像是要进去找一个姑娘,可那个姑娘在接客不方便,所以卖豆皮的就在那一直等,最后好像等了一夜都没见着人,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继续在那等呢。”
“哦?竟有此事?”许六大感意外,皱眉道:“莫非那个卖货郎还是一个痴情种不成?若真是痴情种,那就未免有些可惜了,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会喜欢青楼女子呢?”
他忽然转身,瞪大眼睛盯着那伙计,怒气冲冲地道:“你刚才说牛三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青衣楼的事?难道他又背着我去胡闹了?你们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去青衣楼找女人?”
那伙计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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