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过,蠃颙是一种没有任何智商的妖怪,行动皆受本能驱使,有时候面对修士,都不懂得害怕逃窜,若非有着能杀死蠃颙的实力,但凡遇到了,就不要有侥幸心理,能跑就赶紧跑。
虽明知这一点,但被四面夹击的杜言若根本无处可逃。
求生的念想,让得她攥紧手里的剑,可又不敢真的出手。
想到被妖怪蠃颙撕碎的场面,她便不寒而栗。
五只蠃颙将得散架的马车围住,杜言若视线里便好像全都是眼睛,顿觉呕意上涌。
她挥舞着剑,泪水爬满脸颊,声嘶力竭的吼着。
有一只蠃颙往前,仿若一根柱子般的腿立在杜言若身侧,脑袋低垂,就要张口咬下去。
原本平静地浓雾,忽然卷动起来。
有笛声悠扬传来。
紧跟着便是一把飞剑,直接将得那只蠃颙的脑袋斩落。
墨绿色的鲜血浇得杜言若满身都是。
剩下四只蠃颙齐声嘶吼,声如雷震。
浓雾里走出一道身影。
白衣飘飘,手持玉笛,面容刚毅,有着一对剑眉,眼神也如剑一般锋锐。
他微微伸手,飞剑回转。
将得剑身上的墨绿色鲜血甩掉,来者看向被吓傻的杜言若,轻声说道:“姑娘莫怕。”
他随即挥剑。
嘭地两声闷响。
墨绿色血液喷溅。
又一只蠃颙没了半个身子。
仅剩的三只蠃颙,朝着白衣男子疯狂冲去。
嘴巴里墨色的唾液,飞溅到树上,那些树便在顷刻间枯死。
而白衣男子随手舞了个剑花,就把墨色唾液尽数拦截。
他闲庭信步一般,在三只蠃颙周身游逛,仅是出了一剑,便在极其刁钻的角度,让得三只蠃颙身首异处。
白衣男子取出黑色手帕,将剑擦拭干净,剑归鞘后,他走向杜言若,说道:“附近应当尚有妖怪蠃颙存在,姑娘可在此等待片刻,我速速就回。”
他仿佛自说自话,直接就转身离开。
杜言若仍旧没有反应过来。
手里的剑掉落。
她身子也瘫软在地,看着面前五具妖怪蠃颙的尸首,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等了半个时辰,白衣男子终于回来。
但原本洁净的白衣,却已沾染了诸多污垢。
那皆是妖怪蠃颙的鲜血。
“此事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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