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死人,若皆以秦人担之,本将心中不忍。”
“本将劝降通古斯部,只是欲以胡民之力代秦民之力也!”
李牧眼中流露出几分错愕,随即又化为了然,最后看向嬴成蟜的目光多了几分理解,拱手道:“是末将失言。”
“主帅非是愚善,而是纯善。”
“有神如此,实乃万民之福也!”
“末将对匈奴多有了解,末将愿为主帅劝降匈奴胡贼!”
一边思考着如何杀人,一边又思考着如何救人,对于一名将领而言很割裂。
但对于一尊神而言,这很合理!
然而嬴成蟜却摇了摇头:“战局已发展至此,哪还有我军主动劝降的道理?”
“胡贼无耻,若是我军主动劝降,难免日后心存侥幸。”
“唯有匈奴单于主动请降,我大秦方才能彻底打断他们的脊梁、摧毁他们的信仰、粉碎他们的团结,让他们化作我大秦好用的资源。”
嬴成蟜声音转冷:“若是匈奴单于誓死不降,那本将也不会为了些许民力便给予这些胡贼活命之机!”
话音刚落,一什斥候便奔至嬴成蟜身前,为首一名斥候马背上还趴着一具尸体。
将尸体扔在地上,斥候什长拱手肃声道:“启禀主帅!我部于北大河南岸、胡贼曾停驻犹豫之地发现了这具尸首。”
“其配饰、衣着皆与军法吏教导的匈奴单于穿着一般无二。”
“末将不敢擅专,特取此尸上呈主帅!”
听闻这话,嬴成蟜、李牧等一众秦将全都不自觉伸长了脖子,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地上那具尸首。
嬴成蟜当即喝令:“提胡贼俘虏前来辨认尸首!”
李牧的目光则是迅速扫过尸首,而后瞳孔猛的一凝,沉声道:“末将只是远远见过匈奴单于头曼,不敢言此人就是头曼。”
“但此人的配饰衣着确实是唯有匈奴单于可着!”
李鲜、陆高等将领更是尽数哗然:“这人就是匈奴单于头曼?这、这不可能吧!”
“匈奴的单于、胡贼的贼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但此人衣着头饰确实是匈奴单于无疑啊!”
“肯定是假的,此人的脑袋还好好长在脖子上,一看就不是我军将士所杀,定是头曼单于与此人换了衣着配饰,又杀此人,试图让我军误以为头曼单于已死,进而放松包围!”
所有秦将,尤其是出身代地的秦将都先是精神一振,而后就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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