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收回目光,怒声大喝:“族人们,冲杀!”
两支骑士再度对面相撞,刘季、鄂日松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锁死了对方。
“彼其娘之!”刘季暗骂一声:“这是盯上本将了?”
“本将不善斗将啊!”
但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了,刘季也不会躲避,而是硬着头皮继续前冲,同时将左手横在身前,伸出了一根手指。
见刘季没有选择逃避,鄂日松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怒声大喝:“敌将,受死!”
呼喝间,鄂日松双手握紧铜啄,对着刘季的头颅奋力突刺!
刘季轻声喃喃:“西风,风大!”
感知着手指的反馈,刘季不顾鄂日松已经刺出铜啄,反而将左手探入马腹侧边囊袋,从里面抓出了一把沙子,劈头盖脸的扔向鄂日松,同时大喝:“偷袭!!!”
而后刘季立刻趴下身子,左手从另一个囊袋里摸出一把石灰粉,右手则是拔出了腰间佩剑。
对面鄂日松的视线被沙土遮蔽,更是被沙尘迷了眼,一时间难以睁眼,更看不清刘季的身形。
但鄂日松半点不慌,循着刘季最后发出声音的位置继续刺出铜啄!
而后,就刺了个空!
越过尘雾看到趴在马背上的刘季,鄂日松都被气笑了:“于两军交战之际做稚子儿戏之举?这就是秦军将领?!”
刘季根本听不懂鄂日松说了什么,只是将目光投向右前方的冒顿,左手猛的前抛,再度大喝:“偷袭!!!”
冒顿也被气笑了:“一样的儿戏之法,还想用两次?!”
“死!!!”
冒顿完全没有理会扑面而来的白雾,手中铜啄直刺刘季!
但当白雾袭来,冒顿的双眼却没有传来进了异物的不适感,而是突然出现了剧烈的灼烧感!
冒顿循着方才的记忆继续刺出铜啄,口中已经忍不住痛苦悲鸣:“啊!!!”
刘季刚扔出手里的石灰粉,就赶忙以左手抓住马鞍,右脚踩实马镫,整个人都挂在战马侧边。
冒顿这一记贴着刘季马背刺出的铜啄,只是刺了一团空气而已!
看着痛苦悲鸣的冒顿,刘季露出得意的笑容,左手抓紧马鞍,右腿猛然发力,如一只挂在树干上偷桃的小猴般挺起身子,同时猛然向冒顿的胸腹刺出右手长剑!
一剑,穿肋过肺!
剑柄顶着冒顿的身体前冲,冒顿双眼不自觉的瞪大,而后就感觉双眼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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