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而已,加在一起也没到两个时辰,比之沛县乱山上的野犬还能跑!”
“现在怎么不跑了?”
“嚯~这是累了?”
刘季抬高声调,环顾身周袍泽们笑道:“敌军累了,就是我军的战机啊!”
蒙恬摇头道:“主帅将令,不准我部主动与敌军开战。”
刘季认真的说:“但主帅将令,若敌军长期留驻一地,我军可派遣小股兵马上前滋扰逼迫!”
蒙恬理所当然的驳斥:“敌军并未长期留驻一地,我军无须行此将令。”
刘季挑了挑眉,嘿嘿笑道:“长期,多久算长期?那还不是都尉说了算嘛!”
“敌军摆明了要在雅鲁河畔饮马,那自然是要长期留驻一地的。”
“我军见敌军欲长期留驻一地,故而主动上前滋扰逼迫,以令敌军不能长期留驻一地,何错之有啊?”
蒙恬有点懵。
主帅的将令还能这么理解呢?
何错之有?刘季这话听起来就感觉漏洞百出!
但,这刘季乃是长安君的门客,显然比本将更了解长安君的性子,或许长安君的真实想法就是这刘季所言,只是本将不曾领会呢?
刘季细细观察着蒙恬的神色变化,见蒙恬眼中涌出犹豫之色,刘季当即拱手:“末将愿领本部兵马前驱滋扰!”
“末将愿立军令状,末将绝不率先发一箭一矢!”
蒙恬心中天秤彻底倾斜,颔首道:“准!”
刘季喜而拱手:“谢都尉!”
话落,刘季一拨缰绳,朗声高呼:“袍泽们!走!”
“逗胡贼玩儿去喽!”
朗声大笑间,刘季一夹马腹,将五百名麾下将士护在身前,指挥本部兵马向前奔去!——
雅鲁河畔,近三十万匹战马散落在河畔草原上,大口大口啃食着鲜嫩的青草。
每一匹战马都气喘如牛,汇聚成如风过山谷一般的呼啸之音。
冒顿虽然是匈奴太子,但却无仆从随侍,放马吃草后只能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河边。
取下郭洛带,撩起皮上衣,冒顿便见自己的双腿内侧已被磨的发红发紫,虽然还没露肉,但表层皮肤却已被磨破,算不得伤但却最是疼人。
轻声一叹,冒顿摘下头盔,咬紧牙关,用头盔从河中舀起一盔河水,冲向自己的双腿。
“嘶~~~”
冰凉的河水撞向热气腾腾的破皮,激的冒顿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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