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女尸和蜱虫连接到一起的?
脑子里仍有一团毛线,只得明天才能解开。
男人们还在闲聊,由于正气哥三人没带换洗衣物,刘村长就找出迷彩服给了他们仨换上。
结果他们仨高矮胖瘦的从楼梯上一亮相,无端就戳中了我笑点。
廖庆哥太高,迷彩服上衣还行,裤腿短了一截,脚脖子还在外面露着。
伍哥又有些发福,肚子舔着,像个孕妇,裤裆又很大,走起路来甩着甩着。
用地方话讲就是水裆尿裤!
正气哥倒是很正常,可夹在他俩中间,莫名喜感。
我当下都有个冲动去喊口令,立正,稍息!
被他们仨这么一逗,说说笑笑,我特别放松,完全不害怕了。
快半夜时渐渐安静下来,大厅的灯关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
累了一下午的男团成员陆续睡着,他们没有去二楼房间,怕来东西闹腾,便都坐在长沙发,脸后仰着,鼾声各异,有的冗长,有的像要断气儿,有的还吧唧嘴儿……
我貌似进了深夜里的男生宿舍,各种震撼。
忽的响起一记炸雷,惊的我直接看向门窗,只见完好无损,才看向炸雷的始作俑者——
原来是廖庆哥的呼噜,一骑绝尘,提神醒脑。
“年轻就是好呀。”
刘村长在昏暗的前厅内吧嗒着旱烟,“小沈,你去楼上休息吧,他们这太吵了。”
“我不困。”
我悄悄声,坐到刘村长的办公桌旁边,“刘村长,您趴桌子眯儿吧。”
“唉,哪能睡着呀。”
刘村长叹着气,掐灭烟丝,“小沈呀,我想不明白呀,你说桃树成精,桃树不是辟邪的么,它咋还能成精呢。”
“不冲突,桃树本来就是仙树。”
我应着,“像是柳树,杏树,槐树,榕树,许多都很有灵,桃树也被称为神木,有句诗词叫,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新桃和旧符指的是桃符,是古代用于辟邪的桃木板,也指春联,所以呀,它修炼成树灵,和它拥有的辟邪效果是两码事,它本身不属于邪。”
总不能自己避自己吧。
有些树阴气重点,容易令妖邪依附,但那和树本身无关。
换句话说,我是阴人,我本来招邪,但我还能做先生去驱邪。
“主要是吓人呀。”
刘村长苦着脸,“你说这都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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