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捧黄土而已。”
“如果袁穷道出主家就不会死了?”
我追问道,“花蛊最终是拉着偷我命格的主家陪葬?”
“栩栩,你恨袁穷吗?”
沈叔突然问。
“恨。”
咬牙切齿的恨。
沈叔点头,“你恨那偷你命格的主家吗?”
“恨。”
抽筋剥骨的恨。
沈叔牵起唇角,“这就是你花蛊的残念,你恨这两者,这两者也是必要你死,所以你一但咽气,残念会首先追踪袁穷,袁穷就算闭眼之前也咬紧牙关不道出主家,你的怨念也会生成,花蛊残念会在袁穷四周萦绕,只要是偷你命格的人出现,花蛊便会嗅到气息,追踪到底,直到还你个瞑目为止。”
“……”
我半张着嘴,此蛊,果然牛气!
“师父,有了这情缘花蛊,我倒真不太怕死了。”
一托二。
我死了也报仇雪恨了!
“真的?”
沈叔直视着我的眼,“你死了,表面上是报了仇,可你的家人,你失去的东西,会永永远远成为遗憾,即便袁穷死了,主家也死,但主家那边死的只是主谋人,我推断是用你命格那女孩子的家人长辈,真正用你命格的那女孩子现时年岁尚小,不会做什么决定,所以,怨念追踪不到她,她呢,算白捡了个好命格,主谋给她铺好了路,主谋一死,那女孩子会便会用你的命格安稳的生活下去,在这人世间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荣誉与福德,梁栩栩,你甘心吗?”
他故意强调了‘梁’,扎的我立马想起了爸爸的拐杖,妈妈的轮椅,大姐的眼泪,三姑的舌头……
以及爸爸在下山前问我有没有零花钱时的局促模样。
我唇角颤了颤,周身紧绷,“我不甘心。”
梁栩栩成了沈梁。
我连临海城都不能靠近。
谁会甘心?
沈叔气息沉着,“此花蛊用意防守,栩栩若生,才能扭转乾坤,栩栩死了,所谓瞑目不过是对亡灵的一丝慰藉,狗屁不顶,你的魂魄依然没有文书,入不了轮回,世间无你这人,也没你这魂了!”
我握住拳,“师父,我懂了,栩栩会好好活着,研道术,踏苍生。”
“这样才对,不过你要记住,世间万法,都有软肋。”
沈叔面色严肃,“好比五雷掌,烈阳之法,神乎其神,其罩门却在腋下,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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