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传过来的,也不知真假~”
他没事喜欢到茶馆里溜达,听听说书先生讲故事,说是京城那边有个书生爱慕尚书小姐,有一日大胆奏琴以抒胸臆,结果当然是被家丁给打跑了。
书生却不死心,每日坚持带伤在墙角弹琴,到最后尚书府的人都懒得打他了,由着他日复一日。直到他第三次把琴弦弹断,尚书府的千金也已经嫁杏有期,本以为这事就此了结,谁知尚书小姐却毅然悔婚,跪求父亲让她从了书生。
故事到这里可谓是大反转,说书先生前边只说书生被打得如何凄惨,依旧坚持着,这份痴心多么难得云云,丝毫不提及那位小姐是何反应。
“当真是荒谬,”李鱼生皱眉摇摇头道:“易小公子也不想想,尚书府邸哪容得寻常书生放肆,即便给他每日墙角弹琴的机会,要把琴弦弹断也绝非易事。千金小姐总不会留过十五不嫁,那书生得弹多少年?”
更何况他们官家的亲事哪能说反悔就反悔,还是小姐自己跪求的,大家闺秀的教养可不是这样……
“鱼生无需较真,”裴闰之忍不住失笑,“他不过是想笑话我呢。”
易文群揉了揉脸,他有表现的这般明显吗?一边好奇道:“说实话你们当真要给那些难民庇护吗?”
这么多人吃住,又不是一两日,可是不小的开销,连他都忍不住佩服起来。许多人给得起这笔银子,却绝不会拿出来,也舍不得这样馈赠出去,谁都不是傻子。
即便是做善事,那也有个度,人的本性就是无利不往,这种摆明着没有收获的付出,一般人是不会干的。以易文群对裴闰之的了解,这家伙更不可能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所以……果然是被叶箐箐蛊惑了吗?亦或是他们另有打算?
问及这个话题,李鱼生也忍不住向裴闰之投去注视的目光。虽然他现在跟着少夫人做事,但还真不太明白她想做什么,若是种种花养养鱼也就罢了,但是显然不止如此啊……
“庇护?”裴闰之对这个词扬扬眉梢,执起茶盏笑道:“我一介商户,哪有能力庇护民众。”
易文群张了张嘴:“那你……”
“为何不来问我呢?这是我的主意啊~”才从外面回来的叶箐箐强行插入他们的茶话会。
三人循着声音扭头望去,亭子外花丛间,浅蓝色丝裙的女子笑盈盈地,缓步轻移而来。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她白皙脸蛋上,瞧着明眸皓齿娇俏可人,仿佛有种温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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