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房门,才出声问道:“怎么了?”
“少爷,栓子大清早来跟我说,石安城一夜之间病了许多人,他父亲也没能幸免,特意过来告假呢。”
栓子的父亲是泰然商行管事之一,魏庆考虑到许多人病倒了,商行一些事情势必会无人处理,所以才特意过来一趟。
裴闰之微微意外,指了指前面:“先去书房。”
商行旗下许多商铺,若是同一时间失去人手,怕是会出点乱子。
不过人都生病了,没道理让人带病工作,裴闰之想了想,吩咐魏庆安排个人骑马在城内各商铺跑一遍,若是掌柜的不在,有要紧事可直接来裴家找他。
如此一来,他就必须坐镇家中了,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正院那边大老爷就叫人过来传话,把裴闰之叫去说事,显然也是接到了城内的消息。
二老爷也在场,他叹口气道:“也不知是怎么的,夙之凌晨发热起来,才喝了药歇下呢,清早我就听着什么瘟疫的传言……”
裴闰之不由眉头一皱,“三弟也病了?”
“应该不是瘟疫吧!”大夫人揪着手帕满心担忧,“家里下人也好些告了假,虽说城里病了大半,但大夫说这症状并无什么稀奇,只是来得突然。”
“别自己吓自己,生病喝喝药就好了。”大老爷捧着一杯茶醒醒神,道:“老三既然病着,闰之你就帮他看着点底下,别出大乱子就行,身体要紧,其他都暂且放一放。”
“我晓得。”裴闰之点点头,一边问道:“父亲和二叔可有感觉身体异样?”
大老爷闻言一瞪眼:“啥意思?你老子我好得很。”
裴闰之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嗓门,笑了笑:“如此儿子便放心了,只是昨日三弟与你们一道去尹家贺寿,怎的就他一人病了?”
这话把几人问住了,二老爷也是捉摸不透,他儿子虽说没有文武双全,但又不是弱质书生,平日可很少生病。
病因暂且无人得知,几人商量了下铺子的事情,裴闰之推拒了大夫人的早饭,回横云院去了。
“有了媳妇儿不要老娘咯!”大老爷在一旁闲闲道。
大夫人扭头美目一瞪:“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在幸灾乐祸呢?”
“哪有,”大老爷坦然一伸手:“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臭小子有媳妇了,夫人以后别老偏帮着他……”
“不帮他帮谁?你么?”大夫人拍掉他的手,“闰之懂得体贴妻子,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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