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亲身体会风土人情、接触到活生生的人、见到各种事情相比,能是一回事么?
袁耽感觉秦王有点脱离控制了「铃铃铃—..—」又一阵铃铛响起。
袁耽猛然回过神来,却见方才那批健舞者已经退下,换上了十余名少女。
少女青春可人,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却已经知道向有权势的男人献媚了片刻之后,她们手持藤蔓编成的圈,赤着足,挨个转过秦王面前,眼波流转,媚意天成,配合着挂在脚踝上的铃铛,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少女们回转之后,又一名身着白裙的女郎入内。雪色长裙在夜风中轻舞飞扬,恍如冰川上绽放的莲花。
女郎额头贴着银饰,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发梢缀着绿色的宝石,仿如火光中幽然瑰丽的珍宝。
十六名少女悄然远离了女郎,将夜空中最明亮、最显眼的位置让给她,转而吟唱起了古羌歌谣。
女郎心无旁骜,专心起舞。
裙据旋转之时,恰似冰河激起的浪花。
身姿起跃之间,恍如林间奔走的白鹿。
邵瑾已经放下了酒碗。
他的眼光不低,欣赏过不少舞蹈,但眼前是另一种风格,他没见过。
关键是这女郎长得挺好看的,身上还带着股子野性,起舞回眸之际,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好奇乃至一一轻视?
邵瑾的兴趣有些被勾了起来。
当然,他不会明显表露出来。别看十五岁了,但母亲的戒尺该打下时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不过姚弋仲是什么人?邵瑾自以为心事藏得很好,但在老狐狸眼里全是破绽。
他凑到邵瑾耳旁,低声道:「领舞者乃吾女,与殿下一般大,她娘亲”
唔,记不清是哪个了,反正也很擅长舞乐。她读过书的,会写诗赋,通晓礼乐喜欢就带回去,也是她的造化。」
邵瑾立刻正襟危坐,摇头笑道:「孤是来巡查邸阁武库的,府君醉矣。」
「唉。」姚弋仲叹了一口气,道:「此女不知被多少人盯上了,殿下若不取,早晚嫁给那些粗坯。他们不解风情,吾女岂非夜夜垂泪。」
邵瑾听到此人要嫁到那些部落小帅、边疆豪族家里时,心下一紧,暗道可惜不过他没动声色,只打趣道:「府君到底有几儿几女?」
「忘了。」姚弋仲哈哈大笑。
你若打趣一个人记不清孩子他娘是哪个,又有多少子女,他可能会生气,但对老羌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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