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极其潇洒的姿态朝这边迫近了过来。
“保护州牧大人!”
十几名侍卫拦在了前头,将高官陶洸死死地护在了身后。
“砰——”
水龙凶猛无双。
十几人无一例外被撞下船头,摔落水中。
正忙着逃亡的紫袍男子被巨浪波及,整个人当即飞了出去。
颜面着地,一张老脸就那么猛地砸在了木板上面。
魏颉纵身掠了上去,一把将鼻子、嘴巴皆鲜血长流的陶洸从地上揪了起来,把手中的血色长剑架在了那名中年男人的脖子动脉处。
一众侍卫见州牧大人被贼人所制,再无人胆敢冒然上前。
魏颉笑吟吟地看着那个噤若寒蝉、浑身发抖的鲁州州牧,缓缓说道:“陶大人是吧,快吩咐你的手下,一个都不许跳下去,若有一人敢下水,我就砍断你的一条手臂,若有两个,就两条,三个人呢,就再加一条腿,四个人嘛……”
陶洸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连忙颤声发号施令:“都……都不许轻举妄动,谁也不可下船!”
众侍卫只好遵从命令,任凭“咚咚咚”的凿船声不断从底部传将上来。
白袍贺鲤迅速便将最中间的一艘战舰给凿了透。
大量江水从底板的破洞里倒灌了进来。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三艘战舰被全数凿透。
三艘原本要献给王朝第二强藩琅琊王的宝贝战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沉了下去!
昔日,有一鲛破五船。
今时,有一鲤沉三舰!
此刻从船下面传来了贺鲤的欢呼声:“耶,大功告成了,我们撤吧!”
说着,那条“白袍鲤鱼”扭过身子,向着那艘两层商船快速游去了。
见有几个士兵准备射箭阻击,魏颉深吸一口气,用极严厉的嗓音威胁道:“有哪个再敢不老实,你们州牧大人的脑袋可就不在脖子上了!”
此话一出,那几名侍卫只得乖乖收起了手里的弓箭。
待贺鲤安全抵达商船后,魏颉对着一旁的陶洸微笑道:“陶大人,我们也该走了。”
语罢,青衫剑客一手把持血灵,一手拽着鲁州州牧。
脚踩滇江江水,很快也便折返了商船。
回到船上后,魏颉望了一眼那三艘不久即要沉入江底的巨大战舰,拍了拍身边的紫袍州牧,笑道:“陶大人,我怕有官兵追赶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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