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一开始都不会认罪,死不承认自己所犯罪行。
哪怕廷尉府用尽了大刑他们也没松口,可是结果呢,提刑官只是说了一句,你可敢以玄武帝君之名起誓?
然后所有刑徒也都对自己的罪刑供认不韪了。
连刑徒都如此了,更别说是那些普通百姓和被并州专门培养的军士。
“你可知道秦王政和玄武帝君的区别在哪?”韩王安继续问道。
韩非摇头,两人都是千古罕见的君王,一个是做到了前人所从未做到的,征服了草原蛮族,一个是将天下一统,所有权利收归王权。
“秦人对秦王政是畏惧,是害怕,只要秦王政还在一日,整个秦国,就没有人敢冒头,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而玄武帝君则不同,整个并州,乃至天下对玄武帝君是敬重,是爱戴,是钦佩。”
“哪怕是那些反叛者,他的敌人,你可曾见过有人骂过玄武帝君一句?”
韩王安平静的说着。
两大君王掌控朝堂的方式不一样,但是结果是一样的。
想做到言晏这样的太难太难了。
试问天下,哪一位君王会承认自己错误?
可是玄武帝君敢承认。
当年开发河西走廊,让六千血骑陷入危难之中,并州完全可以隐瞒这个消息,不去救援,等到时间过去,百姓也不会知晓。
但是并州就公开承认了是他们上层的决策失误,上层从帝王到九卿,全体自罚,接受并州百姓的责骂。
这一点也是韩王安最为佩服的地方。
韩非思索着,即便是冒顿、东胡单于甚至是六国诸侯王,哪怕是败在了言晏之手,也没有人曾辱骂过言晏。
“该放下了,韩国已经是过去,天下已经进入秦国和并州的时代,并州待你我父子不薄!”韩王安拍了拍韩非的肩膀。
“韩国的灭亡,罪不在你,你长兄已经努力过了,不该由你再来背负这个责任!”
说起韩奂,韩非也不觉红了眼眶。
他们一家能来并州,更大的原因还是长兄韩奂,因为韩奂是言晏的第一个亲传弟子。
“我……我想成亲!”韩非突然醒悟了,开口说道。
“哈?”韩王安愣住了,我跟你说放下,你跟我说放进去?
“成亲好啊,成家了就有了羁绊,有了责任,也就成熟了!”韩王安虽然跟不上韩非的脑回路,但是还是很欣慰。
至少韩非娶妻生子了,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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