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听鱼刀权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鱼韵秋频频点头:“这事儿做的不错,该赏,明天在三重城挑间铺子,交给你打理。”
鱼刀权赶紧道谢,顺便提了一句:“隶人恭这次立了不小功劳,还请父亲给些赏赐。”
恭在旁边趴着,大气不敢出。
鱼韵秋看了隶人恭一眼:“换做平常,该有赏赐,可如今李七正用隶人做文章,封赏却不合适,这份功劳,暂且记下吧。”
就这一句“暂且记下”,隶人恭感动的痛哭流涕,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鱼韵秋又吩咐:“这具尸首先在瓷器行挂上一天,而后送往各家铺子传看,给隶人们看看,这样的人是什么下场。”
鱼刀权称是。
鱼韵秋又道:“我估计想逃的隶人不止这一个。”
鱼刀权立刻会意:“父亲,我再往别处查看。”
鱼韵秋回八重城歇息去了,鱼刀权带人继续到各个铺子检查,鱼家在三重城有很多生意,走到一家绸缎庄,忽见几名男子走了过来。
这几名男子弓着身子,长着长须,走路时一蹦一跳,看着有点像虾。
看他们带着兵刃,也不知是谁家的护卫。
是鳌家的?
鱼刀权本想上前打个招呼,闻着这些护卫身上的味道,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身上没有鳌家的虾腥味儿,倒有一股香瓜独有的香甜。
“诸位是……”
话没说完,一名护卫抡起铁棍,一棍子打在了鱼刀权的腿上。
咔嚓一声!
鱼刀权的腿被打折了,当即跪在了地上。
“你们……”鱼刀权疼的放声嘶喊,他身边几名护卫冲了上来,和这边的香瓜人打在了一起。
双方势均力敌,伴峰乙道:“就这点破事儿,你非得用这群香瓜,这东西根本不中用。”
李伴峰道:“你中用,你去。”
伴峰乙还真就去了,在人群之中走了一圈,鱼刀权身边的护卫全被放倒了。
“锁了吧!”伴峰乙下令,香瓜人把鱼刀权连同护卫全都锁了起来,押送到了皇城。
当天晚上,街边有路人看见鱼刀权被抓了,赶紧告知了鱼家,鱼韵秋闻讯,立刻去皇城要人。
皇城大门紧闭,李伴峰不见他。
鱼韵秋有心硬闯,可又不知道李七虚实,光是昨晚那群虾人,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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