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块新地,你才给了我十对契书,剩下的十对在哪?”
年尚游把这事给忘了:“王爷,您能不能先缓缓,想必您也知道,我们祭坛出事了,二十块新地一时间难以集齐,您宽限我们两天,届时我们肯定把地块如数奉上。”
李伴峰倒也大度:“不是不能宽限,先写个借据,连本带利都写明白。”
年尚游抿抿嘴唇道:“那什么……还要利息?”
李伴峰叹道:“看咱们一场交情的份上,利息不收也行,我就收点滞纳金,十天不还,多加一对契书。”
年尚游急了:“十天就加一对?你这利息有点太……”
乔毅道:“无妨,这事我答应了,老夫立刻写借据。”
主公都答应了,年尚游自然无话可说。
李伴峰收了借据,又问:“刚才劳烦你筹办仪式,却还没告诉我那三件兵刃在哪。”
年尚游带着李伴峰先去了景和宫,在宫殿地面上打开了一道暗门,进了地下一座暗室。
暗室里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
在外州,收音机这种东西已经不常见,停留在记忆中的收音机,要么巴掌大小,要么和一块砖头相当,只有老辈人才知道落地式的收音机有多大个头。
李伴峰见过落地收音机,在吴老太的房间里,比舞台的专业音响个头还大。
这台收音机的整体尺寸与吴老太那台极其相像,李伴峰站在旁边,只比这收音机高了一头。
拧开开关,收音机里一片杂音,无论怎么调,都收不到节目。
年尚游解释道:“这个一等兵刃是我布置的,但和添翼城里的一样,我光是布置,不知道用法,还得亲王殿下费心研究。”
“研究倒是不怕,”李伴峰关上了收音机,“关键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一等兵刃?你可别随便拿个东西糊弄我。”
乔毅道:“纵使殿下信不过乔某,难道还信不过契书?”
出了景和宫,到了万安宫,年尚游在厅堂下边打开了一座暗室,暗室里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架老座钟。
年尚游介绍道:“殿下,这架座钟也是一件一等兵刃。”
李伴峰摸了摸座钟,摸了一手灰尘,打开座钟拉门,从钟摆下边拿出了一把钟钥匙。
外州的年轻人大多不知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李伴峰知道,这是给座钟上发条的工具。
把钥匙插进表盘上的发条孔,李伴峰把发条上足,一推钟摆,座钟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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