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家庆洗牌的动作,问道:「你为什么认为普罗州最大的要害是新地,不是界线?」
何家庆从牌中抽出了一张黑桃三:「这是一个普罗州人,先是做白羔子,而后在货郎的帮助下成为了地皮修者,
在货郎特殊的规则体系下,普罗州有的是机会,无论这个人出身多么卑微,只要把握住机会,他就有可能成为地皮九层修者。」
说话间,何家庆手里的牌,由黑桃三变成了黑桃九,整个过程没有半点多余动作,扑克就在左安娜面前直接发生了变化。
‘到了地皮九层,修者就要出现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修者必须要去内州脱胎换骨,身心都要发生巨大的变化。」
何家庆手里的牌,由黑桃九变成了方片十:、「这个变化是致命的,对整个普罗州而言都是致命的,这个由普罗州培育出来的修者,非但没有成为普罗州的守护者,反倒在内州的掌控之下,成为了内州入侵普罗州的战力。」
左安娜把何家庆手里的方片十拿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你这话说的有些绝对,据我所知,并不是每一个九层修者都要去内州普升十层,有很多人跳过了这一步,这其中就包括你,
货郎应该知道跳过十层的方法,如果他足够慷慨,应该可以把这种方法普及出去,这就能解决这一关键问题。」
何家庆笑了:!「你不是普罗州人,你面对的主要敌人不是商国,是土方国,所以这个问题你根本没有深入的思考过,
跨越十层的方法有很多,但每个方法都逃不开一个问题,就是普升到云上之后需要地界来维持位格和募集人气,
这就造成了所有跨过十层的普升者,都必须从现有的地头神手中抢夺土地,或者意外发现无主之地,后者是小概率事件,不在讨论之列,而从现有地头神手中抢夺土地,本就不是普通修者能够做到的事情。」
左安娜摩看手里的纸牌,微微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新地是普罗州绕不过去的限制,可据我所知,很多从内州回来的地头神,他们依然保持着对商国的敌意,也保持着对普罗州的忠诚。」
何家庆摇头道:「那只是情绪上的表现,他们在商国受过虐待,让他们一直念着内州的好,这事肯定有点难度,
但如果商国改变了策略,他们拿出所有新地的契书,用生命威胁地头神,让他们共同去执行一项任务,你觉得他们会拒绝么?」
何家庆一挥手,左安娜手里的扑克,由方片十变成了红桃十:「这个时候他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