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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几条街巷后来到司郎中府邸外,整座宅院,现在全被兵马司的兵丁层层围堵,门口把守重兵,周边百姓不许靠近。
两人到了以后,法昭临本想借助自己法正女儿的身份进入,结果不好使,反倒被兵马司的指挥使给丢出去了。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指挥使一脸正气,公事公办的样子,根本不惧法昭临的法家身份,任凭法昭临怎么说都没用,李幼白暗自推测,应该是法正在背后下达了某种命令。
无法入内也就不知道里头具体情况如何,时间等的不久,几名仵作和捕快从里头走出,并且带来了消息。
司郎中串联江湖门派,结党营私,贩卖私盐,拐卖人口,如今东窗事发在家中书房上吊畏罪自杀!!
他在临死前留下遗言交代了一切,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因惧怕律法刑罚加身,不得已只能给自己留个体面,希望府衙对他所全部供出的罪行上,对他网开一面轻判家人。
“看来我想的不错,的确还有背后推手。”法昭临看着司郎中的尸体被抬出,脸色难看的说道。
李幼白轻轻按在她肩头,安慰说,“官场如商场,一人身死全体得福,死他一人能救下更多的人,历来如此不必介怀。”
分别之后,法昭临很是疲惫地回了家,看到爹爹书房还亮着烛灯,她沐浴完后想着心事就推门走了进去。
烛灯前,法正依旧在慢条斯理的翻阅着文书,丝毫没对女儿的到来有任何表示,法昭临坐在旁边,默默等了一会,发现爹爹一言不发,她开口说:“司郎中在家中上吊自裁了。”
“铁律严明,司郎中犯下多项重罪,理应凌迟处死,他畏惧刑罚上吊自裁合情合理。”法正淡然道。
法昭临接着说,“可女儿认为,其背后肯定还有黑手,我们应该再次主动出击,探查司郎中尸首并且保护起来,继续抓捕背后真凶。”
听闻此言,法正终于停下动作,端起茶盏喝了口水,缓缓说:“我且问你,权大,还是法大?”
法昭临想了想,没有能够回答出来。
法正盯着女儿,烛光将他的背影映在装饰单调的墙面上,略显苍老,他叹息说:“律法至上不过是空口白话,法的存在,是给予皇权掌控天下的一种手段,控制人世间运作规律的手法。
在律法面前,我们惩奸除恶,可你不能够忘记,无论奸恶,正义,他们统统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律法的绝对臣服,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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