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毫无价值可言,撕裂般的疼痛,会让一个人变得扭曲。
法昭临闻言后很不满意的表情挂在脸上,不屑说:“你不就是怕事么,想想也正常,你家里本来就是做生意的,还与我说什么大道理,你自己不觉得羞愧?”
李幼白无声笑着摇摇头,看了法昭临一会,随即认真的说:“此事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无论什么路,走上去之后就是不能回头了,你要做的这件事,真要做也是回不了头的,你自己想清楚再说,若是你敢与中州城小半成的官吏和商贾为敌,那这件事才有可能做得到。”
说完这句话后李幼白将她从车上轰了下去,然后吩咐九叔径直回家,她可没时间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玩过家家游戏。
留下法昭临站在路中央,她懊恼地踹了两脚雪花,随即也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小小的女孩躺在软塌上,马车碾碎积雪,咕噜咕噜在青石路面上行过,杂音入耳,倒没有令人心神烦躁,她聪慧,脑海中把李幼白的话都细想了一遍,惊得从软塌上坐起来。
又是黑夜风雪,监药司里有关于年前最后的琐事还在着急忙慌处理着,仆役端来饭食送入小间里,法正审核着手里头的公务,女儿坐在他对面,闻着饭香,法正并没有多少食欲。
炼丹师复考成绩大概评级算是定下来,大多数人没有异议,小部分还在讨论当中,那大多数人去处的决定权在法正手里,哪个人在哪个位置上能发挥最大效用,是令人很头疼的一件事。
若是按照身份背景来论高低,那干脆不用考直接进来做官吧。
法正是不可能纵容让此种市侩的事情发生在监药司里,北方战事,东南沿海抗倭,都需要大量药材与丹药。
他要让这座为朝廷提供源源不断军需的战争机器,以最大效率运转起来。
小小姑娘,脑海中肯定是没有如此烦恼的,正值青春年少,想法诸多,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当然,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为了好玩,更不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
“爹,那些舞弊的官员,你真打算不留情面?”法昭临吃着饭菜时假装随意地问道。
法正那孩子看着公务文书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时停下,慢慢移到女儿身上,直视着,缓缓说:“若随意放过一个,那大秦律令就成了笑话,今日我若是手软,那明日这监药司就重回故旧,在铁一般的律法面前,哪怕是血缘都轻于鸿毛,你爹若是犯法,同样要被枭首斩去头颅。”
法昭临又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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