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嫁衣,头戴金冠的苏尚正是一生里最美之时。
她双目犹似一泓春水,早先大大方方又开朗的性子与气质,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以柔情的目光,静视着与她同为女子的李幼白。
可能是想到李幼白也是个女子,亦或者对方看她的目光里带有别样的情愫,苏尚低垂臻首,脸色也很快红了。
“你...你喝多了么?”苏尚紧张到有些结巴。
李幼白移开视线,慌张点头,应说:“应该是吧...”
两人都知道眼前所有一切都知道是假的,可做得太真,又很难让人觉得不过是对外人演出的一场戏。
苏尚很清楚,不过她并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一想到方才李幼白看自己的目光里含着入神,便知道自己对李幼白绝对有一定的吸引力。
尽管那种眼神一闪而逝并未留存多久,可对苏尚来说,她也已经很满足了。
爷爷说过,练武之人,武功高到一定程度就没了情感,她不希望李幼白变成那样的人。
像如今这般,她能很真切的体会到,李幼白和她一样,是个活生生存在于身边的人,那样就更容易亲近了。
“夫君,你可是累了?”苏尚轻声温柔地唤道。
李幼白猝不及防听到这声柔情似水的声音,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骨头都被叫得酥软了,呆呆的立在原地,暗自体会出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恐怖之处。
“有点。”李幼白提心吊胆地背过身子坐到桌边喝茶,不敢去看端坐在床边的新娘。
见到李幼白如此模样,苏尚乐不可支,成婚之前,嬷嬷们就背地里教她一些伺候服侍男子的花样,尽管面红耳赤,但心底里总想着李幼和普通女子不同,她就都静下心去学了。
如今将此类小伎俩用到李幼白身上,发现竟是真的有用,或许在这方面上是李幼白的弱处,让她平日里自信且强大的一面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像个普通姑娘。
苏尚自知必须要自己主动,她离开床边款款走到李幼白身旁坐下,端起酒壶倒了两杯清酒,举杯敬道:“我不知为何幼白为何会牵扯到诸多事情之中,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真实发生了,女子此生仅有一次出嫁做人新娘的机会,从今往后哪怕你永远离开,我苏尚此生也只认你一个夫君...”
李幼白转过脸,脸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后眼底露出愧疚,实际上来说,苏尚其实算是苏家权利政治的牺牲品。
里头虽然有苏尚她自己的意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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