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口处的收餐区，和老张并排出了食堂。
顺着通过地寨的山路，两人来到大兴土木的地寨内，寻找到一处空地站定。
“这里每天过来，都有新的变化。”他道。
“工人们采用了你的框架喷涂法，最近的建设速度越来越快了。”老张点头，从苏摩刚刚的态度变化，他判断应该是自己的想法有所背离领地建设初衷。
可是，发展巨石领地，不就应该建越来越多的寨子，收拢更多人吗？
“我没和你说过为什么要建巨石领地，那时我觉得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现在想来是时候了。”苏摩叹了口气。
从老张的眼神里，他看出来，对方只是怕他，而不是认为自己做错了。
“我问你，现在天寨的人.算了，就说牛家兄弟，他们为什么愿意来我们巨石领地？”
“唔”老张犹豫了下，“因为相较周边的领地，我们巨石愿意把他们当成一个真正的人看待，也愿意给他们所有人相同的待遇。”
“那要是巨石领地有一百万人了，你还能给他们相同的待遇吗？”
苏摩平静道，“你有问过那些老居民他们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你关注过他们来到巨石领地后的期望吗？你觉得他们是期待有几十万人加入，分润领地内仅有的物资，还是说.就保持现在这样稳步发展，做个与世无争的小领地？”
“纪老大”老张有些愕然。
“其实从一开始建设巨石领地，我就只是想让那些幸存者们看到，这废土世界还有另外一种生活的方式，并不是无脑冲向这些超级领地才是正解。”
“走到如今这一步是我没想到的，也是各种机缘巧合。”
“但从始至终，我的目的都不是为了在金色巨鹰旁边发展出第二个金色巨鹰，巨石是巨石，需要走自己的路。”
老张沉默了。
巨石领地最近一段时间扩张的速度太快，确实偏离了原有的发展轨道。
现在经过苏摩这么一提醒，他才恍然明白，巨石走上了和新大陆其他大小领地完全相同的路。
发展，扩张，基建。
更多的人口，更大的领地范围，以及更严苛的筛选条件。
这是一条成就超级领地的发展之路，但也是一条和初心完全相悖的路。
“所以，我们应该发展的小而美？”老张问。
“倒也不是，只是在扩张的时候，更应该注意与之配套的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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