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小心翼翼,不过党争之事,历朝历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
糜科在官场上也是摸爬滚打,哪里不知道这些门道?
陈朝忽然问道:“当时迁都的时候,你在朝堂上提着棍子要打人,如今朝中,有多少人记恨你?”
问起这个的时候,陈朝自己都在笑。
毕竟想想一个文官在朝堂上提着棍子打人,这肯定是独一份了。
糜科老脸一红,“这个也还得多亏你,你还没倒下,现在那帮官员,见了我,也得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不过我来了北原之后,他们只怕就要在家中弹冠相庆了。”
陈朝忽然一怔,“你老糜的意思是,现在朝中已经有了‘陈党’不成?”
糜科也是一怔,随即捂着肚子笑起来,“你小子,你要想做皇帝,你还需要什么这党那党的?”
他陈朝要做皇帝,最大的支持者,就是那无数的大梁百姓。
他早已经得了民心。
陈朝摇了摇头,没话讲。
糜科则是一脸严肃的说道:“别的不说,反正就一句话,你小子以后成亲,敢不给我发一份请柬来,老子就跟你急!”
陈朝没说话,只是笑意醇厚。
……
……
随着青松观的覆灭,那位青木真人的身死道消,终于是让三部的大人物们上心了。
毕竟青木真人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在那张榜单上,虽然没办法排在前面,但也算是一方强者,如今就这么死去了,这帮大修士,终究要关注的。
南部这边,原本秋令山按着这么发展下去,是很有机会取代南华山从未南部第一大宗的,谁知道就是一念之差,让秋令山元气大伤,再没个百八十年,就不要说恢复的事情。
不过也因为这桩事情,让三部对西部的那场厮杀,没有多少秋令山修士走上战场,在这桩事情上,到底还是说得上因祸得福。
如今秋令山的新任山主名为广陵真人,境界远远不能和上一任山主相提并论,但即便如此,他坐上这山主之位,也是耗费了许多功夫的。
此刻他便在山上,听着下面送来的消息。
等听到灭了青松观的人是个年轻武夫的时候,这位广陵真人挑了挑眉,然后脸色晦暗。
现如今,一座秋令山,大概都没办法正视武夫这两个字了。
这两个字在他们耳朵里,不算什么好话。
“查也查清楚了,就是从海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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