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心想肯定是来提亲的,南渡这孩子,以后终于有依靠了。」
陈朝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本官不是来提亲的,如今这个当口,本官成婚,没有道理。」
老夫子感慨道:「镇守使大人乃是国之柱石,自然而然要以朝廷天下为重,但说是这么说,可要是真能做到的,就真没几个人了。」
谢夏灿烂笑道:「我长大也要做镇守使大人这样的人。」
谢秋则是看着陈朝说道:「南渡姐姐能嫁这么好的夫君,真让人羡慕。」
一下子,这里每个人都说了一句话,陈朝只回答了第一句,后面的话,他都没有理会。
等到他们都说完之后,陈朝这才说道:「本官是来杀人的。」
这位年轻镇守使睁着一双很好看的眸子,看着在场众人说道:「读书本官不是很擅长,但是杀人会一些。」
听着这话,谢三爷的脸色又变了变,从陈朝说要杀他,到这个消息传出去,然后进来这么几个人,说了这么些话,其实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事情,谢三爷既然能做这么多年的代家主,那么手段肯定是不差的,他这么做,就是要让陈朝不管如何,都不敢杀人。
但好像没什么用?
谢三爷再次问道:「镇守使大人说要杀我,总要有个理由,不然实在是太荒唐了些。」
陈朝没回答他,而是看向谢庆,平静道:「听说你向来聪慧过人,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之前他跟谢庆说了很多话,有意无意已经透露了不少。
谢庆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陈朝的理由,但又说不出口。
见谢庆不说话,陈朝便终于捅破那层窗户纸,「南渡她爹爹,真是因为身子骨弱,加上夫人离世,伤心离世的?」
陈朝这番话一说出来,院子里和院子外的人,心里都一紧。
当初谢南渡的父亲谢宣深受家主器重,若不是他自己对家业无心,只怕早就被定下要继承家业了。
后来谢宣因病亡故,的确在谢氏引起了些风波,其中的确是有些蹊跷,只是后来家主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事情也就过去了。
如今时隔多年,旧事重提就算了,居然还不是谢氏族人所提,而是一个外人。
谢三爷皱起眉头,面无表情道:「此事早有定论,镇守使大人又是在哪儿道听途说了些闲话,为何有此一问?」
陈朝说道:「本官若是说此事是你所为,以此杀你,如何?」
谢三爷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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