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老哥要是觉得生气,打我一顿就是了,反正我这样子,被你打死也正常。”
老赵憋着一股气没处撒,要是这家伙真的活蹦乱跳,他打他一顿也没什么说的,可明摆着这家伙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真打出什么好歹,那就麻烦了。
那年轻人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主,看了一眼官道那边,很快便转移话题问道:“老哥,听说朝廷征税不太容易?”
老赵刚将就那个茶碗倒了一碗茶,听着年轻人这么开口,喝了一口茶水便点头道:“朝廷这一次,不从百姓身上拿钱,是大好事。不过那些乡绅富商就不高兴了,积攒下来的家业,就是他们身上的肉,谁割下一块愿意?”
“不过朝廷都这个局面了,百姓出了人,你们出点钱怎么了?这还舍不得,这帮狗东西,真的没什么道理,依着我来看,就该让官府出人,去把那些狗大户的家抄了才是!”
年轻人笑着摇头道:“也不能这么极端,百姓是百姓,这些富商当然也是百姓,钱都是自己挣来的,舍不得也正常,不过朝廷这次好似也没有如何重税,他们还这般,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老赵点头,“可不是咋的,别的不说,就说这次运送货物,东家可是说得清楚,这趟的利润,一点不要,全部都要捐给朝廷,哥几个也是听了这说法,所以这趟出门,银钱只要了往日的一半,你小子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们这些家伙没良心,我们小门小户的,真一点钱不要,那可一家人要喝西北风了。”
年轻人摇摇头,笑道:“怎么会这么看老哥,活着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还有一家子人,老哥能拿出一半的银钱,就很仁义了,旁人知道了,也会记老哥的好的。”
老赵挠了挠脑袋,憨笑道:“记我的好倒是不用,只要人不因为这种事来骂我就很好了,这人见得多了,就知道好人坏人都不少,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还是有大把人在。”
年轻人笑了笑,这次没搭话。
老赵喝完茶水,抹了一把胡子,有些遗憾道:“要不是实在放心不下家里的闺女跟媳妇儿,我也早去北边了,年纪大是大点,但好在有些把式在身上,怎么不比那些年轻人来得厉害?”
“只是一想着真死在北边了,媳妇儿闺女说不定以后就要受尽旁人的白眼,被欺负了也没个人帮忙,一想着这个,就舍不得。”
老赵感慨道:“不是不相信朝廷,听说新柳州那边,孩子就连上学堂都不要自己出钱,朝廷会拿钱,这是好事,但总归信天信地不如信自己。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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