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夫君,本来是个读书人,早年喜欢的只有诗词歌赋,他一家兄弟几个,其余几人都上了北境长城,最后也都死在了那边,而后就留下自己
夫君一人延续香火,但后来和自己成婚之后,他不知道怎么的还是选择放下自己的诗稿,而选择去北境那边参军,前些年的几场大战下来,运气好,都没死。
可谁能想到,他最后还折到了战场上,还是这近些年最后的那场胜仗里。
或许就是这场胜仗,算是给她最后的安慰了。
妇人有时候也在想,自己这些年没能给自己那夫君生下一个儿子,没能为他家延续香火。
每每想到这里,妇人其实就自责不已。
独自想着这些事情的妇人,不知道怎么的,就独自坐到了天亮,等着外面那中年汉子开口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那年轻男子,这才轻声说道:“走吧。”
车队继续启程,如今距离神都还有许多时日。
车队之后又行了几日,中年汉子每日给那年轻男子换药,虽说没见起色,但也诧异发现那年轻男子居然始终没能断气,始终吊着最后一口气。
这倒是让中年汉子啧啧称奇,只觉得那年轻男子命硬,要是按着这么下去,等到了神都,找个名医给看看,说不定真能捡回一条命来。
这天又是黄昏时刻,车队再次在官道不远处的一处草地停下,点燃篝火后,一群汉子就坐在一起继续闲聊,那个少女则是跟自己娘亲说一声之后,就这么一屁股坐在自己这些叔叔身侧,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硬饼,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问道:“昨天……
说到哪儿了来着?”
一个汉子笑着说道:“小姐,昨到如今咱们的镇守使大人是个年轻武夫,年纪不大,只怕比小姐也大不了多少。”
少女点点头,想起昨日的事情,笑道:“对对对,昨完,这位镇守使大人做了些啥来着……”
“说起可就多了,早些年那位镇守使大人才初出茅庐的时候,就已经在万柳会上夺得武试魁首了,要知道我大梁朝立国两百多年,可也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至于后来,那位镇守使大人更是了不得,一路走去,做了许多事情,说起来,前些日子还听说镇守使大人在草鞋集那边杀了好几位了不起的散修大人物,没一个人敢放屁。”
有汉子感慨道:“真是痛快啊!”
“不,真要说痛快,得是当初在神都杀那个什么真叶道人,当时那真叶道人在神都滥杀无辜,没人敢管,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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