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几乎是难逃一劫了,之后北边的散修,可不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吗?
但话虽然如此说,事实上他如果此刻表态,只怕还真是会冷了这些散修的心,即便之后开始蚕食孤庙和云霞洞的势力,都会显得无比艰难。
「敢问大人身居何职?」
应朝宗沉默了很久,才终于开口,算是比较妥当的说法。
谁知
道对面的年轻武夫一点都不上道,只是摇头道:「本官身居何职,倒是跟你没关系,应掌教只需告知本官态度即可。」
应朝宗微微蹙眉,「若是在下不说呢?大人要将我三清山一并灭了?还是要将在下都在这里打杀了不可?」
陈朝眯眼一笑,「应掌教说笑了,怎么觉得自己不曾惹事,所以便有恃无恐?」
应朝宗冷哼一声,就是在赌眼前这个年轻武夫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为他,毕竟北边这已经有两个大人物栽到了他的手里,要是这还有一个,只怕北边的散修对大梁的恨意,就很难抚平了。
陈朝淡然道:「应掌教的三清山,倒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年似乎还打杀过一对散修夫妇,抢夺了不少天金钱。」
应朝宗脸色微变,那桩事情,为何对方会知道?
「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应某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不会允许山中弟子对同道中人如此作为。」
应朝宗咬着牙,很清楚有些事情是说什么都不能认的,一旦认了就万劫不复。
陈朝平静道:「本官没证据,会胡说吗?」
应朝宗摇头道:「大人,即便其中有什么误会,好像都不干大人的事情。」
陈朝好奇道:「那依着应掌教的意思,这里发生的事情,该归谁管?」
应朝宗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各位道友商量着来。」
陈朝哦了一声。
然后他用力踩碎脚下的那颗脑袋,这才缓缓走向这位三清山的掌教,一边走一边说道:「应掌教,有些事情你就想错了。」
「还请大人解惑。」
应朝宗微微眯眼,言语倒是和他的
神情不同,没有那么恭敬。
陈朝在他身前一丈左右停下,微笑道:「听好了,在这北边也好,南边也罢,从来不是你们说了算,在大梁境内,从来都只有姓陈的说了算。」
应朝宗张了张口,轻笑道:「这话大人敢去对痴心观说吗?」
陈朝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就不是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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