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摘药果不假,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株药草上他只摘了一颗药果,其中还有一颗,只怕就是被这位陈师兄自己摘了去的,说是监守自盗,只怕还有他一份,不过这家伙如今只怕是害怕事情败露,想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余录身上。
毕竟平日里余录也就是那个随意任人欺辱的货色。
年长道人看着余录,淡然道:「事情自然要查,不过你先跟我走吧。」
他这话看似不偏不坦,但实际上还是向着那位陈师兄的。
余录说道:「即便是要查,也应当把所有看守药田的弟子一起召集起来查,师叔就查我一人,只怕有失公允。」
年长道人怒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如何行事,需要你在这里说些什么吗?」
听着这话,在场的年轻道士们大多数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弟子遭遇不公,难道不能辩解几句?」
余录看着眼前的年长道人,神情变得有些愤怒。
那年长道人眯起眼看了余录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眼前一直唯唯诺诺的年轻道士今天居然敢当着他说出这些话来,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余录在山中素来无什么靠山,此刻说欺辱了也就欺辱了,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将他拿下,带去刑堂,我看便是他了。」
年长道人刚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年轻道士走了出来,要将余录带走。
「我看谁敢!」
余录骤然一声大喝,从怀里拿出寅历真人给的腰牌,盯着在场众人,冷笑不已。
「这是观主的侍奉道童?!」
看清这腰牌的年轻道士们当即震惊了,那两个要去擒拿余录的年轻道士也立在原地,只觉得有些恐惧。
那年长道人更是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余录举着腰牌,看着在场诸多同门,平静道:「我已蒙观主垂怜,收为侍奉道童,师叔不问证据便要锁拿我,难道是不把观主放在眼里吗?!」
那年长道人哪里想得到这眼前的余录竟然短短这点时间便已经靠上了观主这座大山,当即冷汗直流的同时,赶紧笑道:「误会,只怕都是误会。」
「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将陈林拿下,我看便是此人监守自盗,到了如今还要污蔑同门,早该将其打杀才是。」
那年长道人立马开口,想要解决此事。
而那陈林如今早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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