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山这句话,一下子便点醒了周遭的左卫官员们,他们此刻选择困难,但实际上便是不愿意承担任何后果,如今林山这么一说,完全给了他们一个可以作壁上观的理由。
“林山,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满口胡言!陈指挥使有镇守使衙门的条文,你要不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那上面是不是有镇守使大人的印鉴?如今我左卫上下本就该听命于指挥使大人,哪里容你在这里诡辩!”
翁泉憋了很久,此刻终于憋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大声开口。
“翁泉,林副指挥使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随着翁泉开口,这里马上就有人开口反驳,那人平静开口说道:“如今神都是多事之秋,左卫确实经不起动荡,左卫作为护卫神都的两卫之一,关键如何,我看不用多说,林副指挥使坐镇左卫,这么些日子如何,也是有目共睹,依着下官之见,这段日子其实不如就让林副指挥使暂掌左卫,等到这段风雨过去,再将左卫官印交付给指挥使大人便是。”
随着那人开口,一众人跟着开口附和,声音渐大。
林山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看着陈朝。
陈朝看了一眼不远处,问道:“你是谁?”
那人面无表情,淡漠道:“左卫掌刀使鱼华,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有何教导?”
陈朝平静道:“倒没有什么教导,只是告诉你,从今日起,你便不是左卫的人了。”
鱼华一怔,随即那些之前附和的人此刻也不敢开口了。
谁也没想到,这位少年指挥使,真是不给人留半点余地。
片刻之后,鱼华冷笑一声,“指挥使大人自然有权这般做,不过只怕得先将官印拿到手里才是,不然在条文上,如何用印?”
还是那个问题,陈朝有了道理撑腰,但是眼前的林山若是选择一直死死将那官印拿在手中,那么陈朝即便是指挥使,那么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就比如什么想要将眼前的鱼华赶出左卫这种事情。
“等到指挥使大人将官印拿到手里,我鱼华自然离开左卫。”
鱼华看向陈朝,冷笑道:“我鱼华在左卫生生死死这么多年,倒也没想到会落到如此结果。”
他这话一说出来,场间自然又是一片嘈杂之声,正如同他所说这般,他在左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没想到,他最后要离开左卫,会以这种方式。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官印陈朝要将其拿回来的前提下。
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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