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接过信件,打开看了几眼,冷笑不已,“那贼子已经是黔驴技穷,没什么手段了!只能等死了。”
眼见中年道姑没有什么想要将信件给他们两人看过的想法,许玉只好苦笑着伸手,“王道友可否将此信给在下一观?”
中年道姑这才冷着脸将手中的信件递了出去。
许玉将其看完之后,这才递给余柯。
“如此一说,那贼子即便和那位院长的关门弟子相交,却也没到院长能出面的地步,这样确实也无虑了,我等只要不让大梁偏袒那贼子,凭他擅杀修士的罪名,便足以让他死在此处,可惜了,竟然如此便宜了他,若是能带回南天宗,我定要将其折磨到死!”
许玉脸色难看,本来便憋着一肚子气,此刻不能对中年道姑去发,也只能作用到陈朝身上。
中年道姑皱眉冷笑道:“即便是能将其带走,也是要带到我三溪府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南天宗了?”
许玉闻言,脸色一变,更加晦暗了,之前听说三溪府那边来人不是李或,他便觉得有些不太好,如今果不其然,这个婆娘早就疯了,完全是一个见谁咬谁的疯狗。
“王道友,何必如此,如今我们诉求理应是一样的,莫要伤了和气。”
不等许玉说话,一直没有说话的余柯才开口劝道:“三家如今是一条船上的,正该同心协力才是。”
中年道姑冷笑一声,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起身便走,没有半点犹豫。
许玉脸色铁青,没有说半句话,只是等到中年道姑离去之后,才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人纷纷离开,最后只剩下余柯一人,这位面容寻常的中年男人一脸苦笑,“许道友,那王道友有丧徒之痛,你我还是得多多体谅才是。”
许玉抬起头来看着余柯,说道:“三溪府平日如何,你自己知晓,何必多说,再说了,如今之事,他们竟然只派这么一个疯婆娘来,能管什么事?若是之后出现什么变故,难道指望得了她?”
余柯看了一眼那还放在桌上的信,笑道:“那个贼子已经没有什么手段了,如今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许玉站起来,一拍桌子,竭力压着怒意道:“余道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里不是方外,是大梁朝的神都,这里不仅有那位镇守使,有书院院长,甚至还有皇宫里的那位皇帝陛下!”
那些都是大人物,是真正的大人物。
不是一座三溪府可以比拟的。
“许道友也莫要忘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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