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哼一声,说道:“我怎就不信师哥会说出这话呢?”。
王夫人更是啐了一口:“第一次见到将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之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你还敢假托我父亲之名!”
她性子刚硬,又在情感上受过伤,还不如女儿聪明,未能如其那般,一下转过弯来。
童姥听了两女这话,倏然收声,抹了一把眼泪,神情木然:“你又骗我?”嗓音发颤。
顾朝辞瞥了李秋水与李青萝一眼,淡淡道:“你们两个情感上的失败者,巴不得天下人都跟你们一样,就不要开口了!”
两女咬了咬嘴唇,眼中大有不快,顾朝辞又道:“还我胡说,呵呵,无崖子最后想的是什么,尔等可知?
那句重武功、轻别离,悔甚、恨甚,悔的是什么,恨的是什么,尔等可明?
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们!
枉你等各个自负聪敏,却连只有男人更懂男人的道理,都不懂!呵呵……”
李秋水母女陡然再听此语,又见他眼神冷冷扫向自己,便也不敢与他呛着来了。
毕竟顾朝辞心无常性,他可以将人捧的很高,也可以将人瞬间踩落尘埃,翻脸只是一刹那,她们早已见识、领教过了。
况且这句“男人更懂男人”,仿佛颇有几分道理,脸上均现迷惘之色,不由轻声低语:“重武功、轻别离……悔甚……恨甚!”
仿佛想要代入无崖子,去理解这个悔的是什么,恨的是什么。
顾朝辞见状,心道:“几个吃了爱情亏的女人,我还治不了你们!”
当即看向童姥,扬声说道:“你之所以如此痛恨李师姐,还不是觉得她害你走火入魔,让你失去情郎,对不?”
童姥铁青着脸道:“难道不是吗?”
顾朝辞道:“那自然是了?但李秋水固然害了你,可跟无崖子自身难道就没关系?
你们都是人中龙凤,花容月貌,凭心而论,你哪里能胜她,亦或是她哪里能胜你?
作为李师姐来说,她不害你,根本没有自信能与无崖子走到一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顾朝辞语气咄咄逼人,可这内容就是大灌迷汤了。
正应了那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童姥心中大感受用,登时喜气洋洋,面溢春花,说道:“那是,当年若非李秋水害我走火入魔,她哪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李秋水大为不服,未及开口,就见顾朝辞俨然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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