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惧!但顾朝辞心无常性不说,还心狠手辣,谁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这一战更事关全真威名,自然得全力以赴。那么做好一切准备,方是应当。
他们再是不怕输也不怕死,但生死荣辱,不只关乎个人,更关乎一教之命运。
全真教纵然有八百道观,弟子过万,信众云集,可有着“全真七子”的全真教,才是天下第一大教派。
若没了他们,本教就是一盘散沙,也立即会遭到其它教门打压,无需多久,这第一大教,就会陷入分崩离析的境地。
全真七子自然深知这个道理。
顾朝辞听了马钰这话,也心里一盘算,便点了点头道:“如此也行,但日子地段,得由我定!”
马钰微一颔首:“那是自然,还请示下。”
“一月之后,八月中秋,淮南东路海州云台山巅,咱们既可以登山赏月,也能研论武功,岂不美哉?诸位道长瞧着怎样?”
打架还约时间地点,在顾朝辞看来,那就是给人找机会弄你呢!
但他现在武功有成,心想纵有埋伏,怕他怎的?自也觉现在没有必胜把握,等他这段时间,再研究研究,一举破了“天罡北斗阵”也未尝没有可能,故而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马钰点头说道:“中秋佳节,云台仙山,阁下真是风雅之极!”
丘处机也抚掌叫好:“妙极,妙极。一言为定,就是这样。”
全真七子对黄药师行了一礼,丘处机抱起尹志平,一行人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此时他们都想着,乘着一个多月,回去得好好下番功夫,一报此辱。
眼见全真七子尽数远去,密室中的黄蓉方才松了口气,马钰对靖哥哥有授业之恩,算是半个师傅,若真的被爹爹和大师兄所伤,靖哥哥过于激动,一口真气走岔,说不得还会引起大祸。
只是眼见他们来的时候,意气风发,高吟诗号,走的时候,一个个却是面目颓然,屈辱不忿,心下还颇觉好笑,不由“咯咯”轻笑出声。
郭靖此时正全神贯注,将四肢百骸的真气收归丹田,听她发笑也没做理会。
这时黄药师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可真是个武痴啊!比我等都要执着的多!”
顾朝辞自然知晓,自己要干什么,瞒不过黄药师,也哈哈一笑道:“晚生也没有别的爱好兴趣,只生性好武,在这方面自然得多下点功夫了!”
黄药师点点头道:“嗯!看出来了,但你今天也领教了西毒的武功,你觉得你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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