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娃便笑,“你是何等身份,怎能亲自出马?这些人,多是市井之人。所闻所见,略有局限。还九尺大汉,身材魁梧。元良兄长若是知道他这形象已深入人心,不知该作何表情……”
赵琳儿掩嘴,咯咯咯地轻笑,“都说长安多美卷,元良哥哥一现身,怕是多美的美卷,都要暗然失色……”
却听一声锣响,诗会马上开始,括凤台上多了个郑西元……
长安的诗会有许多,官办民办一年三百六十天至少得有三百六十场。大唐以诗赋入仕,巅峰时一年入籍好诗千余首。文人墨客互相评价,也多以诗词度之。但景中大乱,人才凋零,诗词歌赋之作骤减,墨客不常在,好诗不常有。虽然兴庆年间天下打定,诗赋重新兴起。但众人水平如何,就见仁见智了。
尤其还是中和节,这等劝农劝桑的诗会,大抵也都是在田间地头,对于长安城的公子郎君来说,也难有作为。
郑西元作为主判,一连收到了上百首诗,五言七言都有,但这些诗要么咏月,要么颂花,再么就是暧昧,与庄稼地是一线不连。
皱眉不已。
唱诗班琵琶、琴、瑟、鼓,鼓乐齐鸣。乐坊舞娘随着那和着诗词的月音翩翩起舞,吟诗的乐伶在那括凤台上呜呜咽咽。
“河东王胜王子冉,一首《夜探潼水》
临江仙台云遮月,
倚澜碧玉袖藏花……”
“渭南郭进郭纯林,再来一首《怜卿》。
……
三更露深重,
独望卿自怜……”
郑西元安慰自己,不过就是凑个热闹,气氛到了就行。
赵琳儿没等来赵正,只好返回了观会台。肆公主身边留着了她的空位,见琳儿一脸失落,赵四轻笑望了过来,“你家兄长还未到?”
赵琳儿点头,“说好了今日要来的,也不知是因何事耽搁了。”
赵四掩嘴,轻声说道:“方才我听说台下盛传赵元良与那乞力柔然的荤话,我还担心他是怕被这流言蜚语给拌了踝呢!”
赵琳儿叹了一声气,“公主莫要说笑,元良兄长正人君子,怎能做下这般无耻的事来。”
“你这小女娘,年纪不大,倒还学会如何武断了。”赵四侧眼道:“琳儿小,不知男女之事也不怪你。我听说赵元良男生女相,世间不可多得。只是没亲眼见过,改日琳儿可得做东,引荐一番。”
琳儿瘪着嘴,很想说元良兄长是最忌讳他人拿相貌说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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