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把三根萝卜分成了三份,给格里高利一根,又了戈特弗里德一根,给自己留下了一根,然后看向那两人,又问道:“明白了么?”
格里高利看了眼萝卜,问道:“你是想说,分数是这样诞生的?”
“没错!不管是整数还是分数,都是因为人们的运用需要而产生的!在很长时间里,这两种数能满足人们的所有需求,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 数只有这两种——实际上只有一种, 因为任何整数都可以表示成分数。”
艾拉难掩自己心中年的激动。
“但现在,我们在几何问题中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数——比起承认这个数的分子分母不管除于几个二都是偶数,不如认为这个数根本不能用分数来表示才更符合人们的理性吧?既然分数不够用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一个新的数呢?就像人们创造分数一样?”
说完,艾拉满怀期望地看向戈特弗里德。她以为她已经解决了困扰毕达哥拉斯学派的难题,谁知戈特弗里德听了,却像早已经预料到一般笑了起来。
“恭喜你踏上了掌握无限的第一步。你确实有天赋,因为你花的时间比我少的多。”
艾拉一怔:“你早就知道这个答桉?”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数既然能用一条有限的线段表示,那它就不可能是无限的。虽然它用小数表示可以无限延续下去,但它却是一个有限的、可以丈量的数字。你误认为它是无限大的,只是因为你使用的工具局限在分数上罢了,换一个工具,一切将变得海阔天空。”
说着,戈特弗里德蹲下身子,在地上写了一个根号的符号。
“我就用这样一个符号来表示这一类数字。因为我们讨论的数字的平方是二,那就把二写在这个符号下面就行了。”
“毫无意义。”格里高利轻哼一声,“只是用了一个象征的符号罢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数。”
“这当然是数,因为它遵守着一定的数学法则。而且我还可以在数轴上将他标出来。你看,在数轴上做一个同样的直角三角形,然后用圆轨划下来,就能找到它在数轴上的具体位置了……”
“玩弄名词的小把戏。”格里高利说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这个符号,和商人们做除法的框框几乎一模一样。你只是把过程定义成了结果,然而这个过程该如何进行,你丝毫没有解答。”
而艾拉在意的则是和格里高利完全不同的地方。
“既然这个数能用数字表达,甚至能在数轴上找到位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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