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弓骑马来到了另一侧,白了红刀一眼:“你开什么玩笑,把这女人带回凡尔赛宫,什么时候你喝的酒里被下毒了都不知道。”
“白弓,你这就是完全不懂了。”红刀摇了摇头,“还是我那句话,再怎么有深仇大恨,让她给你生几个孩子,再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不忍心下手了。女人嘛,都是这样子的。”
“我可没你那么大胆。”白弓说道,“虽然那公主长的是挺漂亮,但还是命要紧,杀父杀母之仇,那可是不共戴天的。”
红刀一脸的不屑:“这有什么关系?我难道还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暗算偷袭不成?给她几个耳光,多来个几次,她就不敢对我动手了。”
“纳瓦拉的公主你可能不怕,”法兰西岛伯爵瞥了红刀一眼,“玛丽一生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你,你害怕吗?”
“啊?那……那确实还是不带回去比较好。”
红刀服软了。
法兰西岛伯爵摇了摇头,又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于是,那马加快速度,把红刀白弓两人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看你多嘴。”白弓说道,“执政官他生气了。”
“也怪不得他,今天之前,我也以为执政官会把公主带回凡尔赛宫。”黑天平从后面慢悠悠地追上了红刀和白弓两人,“毕竟,我可从没见执政官对玛丽以外的其他女人这么耐心过。”
“是啊。”红刀望着法兰西岛伯爵的背影,摇了摇头,“说到底,玛丽只是他的妹妹……甚至还是他的女儿”
“加洛林的主支,为了提纯血脉而变得丧心病狂的一族。”
一说到这个,白弓也跟着仰头叹了口气:
“不知执政官当年被族人逼着和亲生母亲……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不过好在玛丽出生了,她能够使用咎瓦尤斯,悲剧已经结束了。”
红刀摇起了头:“不,你错了,玛丽还不是最完美的‘纯血’。她是女人,女人,无法扛起加洛林的大旗。”
“你的意思是?”
“悲剧还将持续。”黑天平接过了话头,“除非执政官他愿意放下……但这不可能。毕竟,他从来就没有名字,从出生开始,他就只是被作为‘加洛林’培养着,仅仅只是为了创造出‘纯血’的一件道具罢了。看他那矮小的身躯……这就是他从出生开始就被迫带上的、加洛林一族的罪痕。”
远处,法兰西岛伯爵和他的马已经完全隐匿在了沙尘之中。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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