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姜晚宁一脸惊讶,十分不相信地说道,“我师父那么温柔的人,怎会折磨得人下不来床呢……而且她可是答应过我,会保护齐渊的。”
燕珩垂眸,看着此刻躺在自己怀中眸色亮晶晶的女孩,眼里是无尽的温柔与宠溺,此时的她,相貌与身段,看起来已然比从前要成熟许多,可她的眼神却依然还是那样的清澈璀璨的,让他又爱又怜,心里是说不出的喜爱,却又不敢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举动,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忍下的冲动会控制不住的爆发,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他伸手轻轻将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嗓音喑哑道:“我现在也很温柔,但是阿宁……你要知道,我也不是永远都会这样温柔的。”
姜晚宁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的怀里,鼻息间尽是他身上那熟悉好闻的味道,不过在这样的距离之下,他身上的味道不仅仅变得更加浓郁,还多了一股从他身体里面透出来的味道,因为这味道只有他的身上有,她那样敏锐的鼻子,也没有在除了他身上以外的其他地方闻到过。
“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怕,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怕,我早已经认定你了……”
姜晚宁嗡声嗡气地说着,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显然在她意识到隔壁房间的两人可能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开始变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几日路上的相处,燕珩一直都属于经脉被封住无法动弹的状态,她虽然一直贴身照顾他,也算是难得能与他长时间的相处了,可在马车里,澹台静又经常会过来知道她医术,当时她一心就想着他能赶紧好起来,自然也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如今他终于是能动弹了,可偏偏又是一副对自己丝毫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虽然他有着身子尚未痊愈的借口,但此刻姜晚宁的心里,心里多少还是有着几分失落的。
她总觉得燕珩虽然很爱她,但对她总是收敛着情绪,总是浅尝辄止,像是藏着什么秘密,又像是有什么忌讳,明明他们二人已经无数次的互诉衷肠,而她也已经多次地暗示了他自己的意愿,可他就是丝毫不解风情,一边温柔无比地对她,一边却不肯真正地得到她。
一时间,就连姜晚宁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揣测,燕珩他是不是真的那方面有一点问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姜晚宁实在是想不到为何自己这般与他共枕而眠,他却依然对自己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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